派了兵下去,面子上不好看,我也擔心朝中有人彈劾。”
張侖、王藎只是笑著喝茶,秦金卻是暗道:“這梁材不簡單。”而夏言兩眼放光!心中也暗道:“會辦事。”
梁材見他們都不說話,也不再說話了。
一會兒夏言道:“丈田麼,就是丈量田畝。原來田多如果手續合法,自然無礙。如果違背律令,自然有律法在,不是我等操心的。梁按察使不用擔心。”
梁材聞言頷首道:“是。”
王藎道:“都是朝廷的命官,有什麼?這幾日,好幾個鄉宦託人來見我,我也沒見他們。只因這是陛下欽命的事,我何必惹陛下不自在?歷來丈田之後就要重新核定糧稅,百姓所望,別的都靠不得。我只告訴他們,無論什麼大事,且不用提,等好了,願與不願,我橫豎也是要留個名聲在這裡的。”幾人聽說,只看著王藎笑。唯獨梁材端著茶碗喝茶。
一時,大家又聊一些話題,吃完了茶。
秦金道:“我現在只擔心,我們三個帶著一些人,加上省裡的人,恐怕也不夠,畢竟秋收在即。”
張侖笑道:“既這樣,要打發人去京師請陛下的安,把這裡的情況寫一下,問一下我們下面還要怎麼辦,是否要增派人手?我文筆不好,就交給秦侍郎和夏御史了,你們寫完,我簽了名,用了印,就立馬送走。”
秦金和夏言聞言都稱:“是。”
王藎道:“這才幾日,要不緩緩?”
張侖道:“不短了,有什麼新訊息當場改了重寫就是。”又問道梁材,“梁按察使認為呢?”
梁材道:“欽差是奉陛下之名,查辦丈田,下官只是配合,豈敢有什麼意見?”
張侖頷首道:“那秦侍郎和夏御史呢?”
秦金道:“陛下原先南巡過,在浙江也是待過的。我看先不寫,等等看。況且我們又不是住一兩天就走,別事情沒辦好,陛下不滿,同僚之間也落不是。”
夏言笑道:“可不是呢?秦侍郎說這個也是常情。依我的主意,也不必寫了,把梁按察使請了來,讓他與我們一起辦差,豈不省事。”
王藎道:“可是省裡也有事,梁按察使恐有不便吧。”
張侖道:“我才打發找他倆寫,他倆不願,不如就叫梁材同到這裡來,有什麼事也明白告訴他,都是為了公事嘛。”
王藎聞言只是垂首不語,梁材道:“下官遵命。”
:()我是正德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