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肥料,小心翼翼的埋在土壤之中。
“三小姐不知去了哪,府中的人也不曾尋到她,將軍有些擔心妹妹,便也跟著手底下的人去找了,本王一個人獨自也無聊,便想著來這園中走走。”
他很想見她。
甚至迫不及待的想要奔赴到她的身旁。
儘管她早就已經不記得他。
“王爺!”
已經死過一次的她,怎麼可能感覺不到遲慕對她的奇怪之處。
“我雖不知自己曾經做過些什麼,讓王爺記得多年,可如今世事紛紛,我已經成為他人之妻,便絕不會再與旁人糾纏不清,王爺,還是收了心思,不然讓別人瞧見,怕是會有些流言蜚語。”
“你是害怕同我有流言蜚語,還是害怕他知道了你我之間的舊情,會狗急跳牆。”
“我與王爺之間有什麼?”
沈月蓉揚起了頭,目光有些陰沉的看著他。
他確實不記得自己和遲慕之間有什麼交集,更不要說有什麼舊情。
這中間,難不成有什麼誤會?
“王爺,過往如今已經不重要了,不管從前沈家到底是否對你有恩,可如今沈傢俱滅,唯剩我一個孤女,我所能依靠的便只有自己的夫家——將軍府,你再這樣鬧下去,我怕是要與將軍府…撕破了臉皮。”
將軍府如此待他,沈月蓉當然不會讓他們一家子好過。
可這不能牽連到其他人。
沈月蓉說話難聽,就是為了讓遲慕斷了心思,以免被波及,帶來無恙之災。
“我鬧什麼了?”
遲慕將手上的工具回了桶裡,面色有些不佳。
“沈神醫之前待我不薄,他死之時我並未在京,本王無法庇護。”
“你嫁給那傅恆鈺,整個將軍府誰都不曾將你放在眼中,他從外面征戰數日,回來卻帶了個小的入府,甚至還珠胎暗結,讓你顏面掃地,成為整個京城的笑柄.”
“如此薄涼之人,你竟然還要與他相守,為他去求前程,我真不知你到底在圖些什麼?”
沈月蓉愕然,他突然知道傅恆鈺如今的官職是如何得來的了。
遲慕,這是把他的桌子掀了!
想到傅恆鈺如今得了官職是因為自己和遲慕說的那幾句話,沈月蓉雙手握拳,臉色難看。
“他是我的夫君,在家中等他,本就是我的份內之事,更何況…我身體不好,不能為他開枝散葉,他尋一個能為他做這樣事情的人,也並無不可,這種事,我們夫妻之間都不曾有過不悅,王爺又何必計較。”
“況且,他的官職,原本,是輪不上的!”
沈月蓉氣得發抖,她算計了這麼久,想不到敗在了遲慕這裡,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為她好?
沈月蓉還沒想明白,遲慕倒是先開口了。
“沈月蓉,你是不是把從前的一切都忘得乾乾淨淨?”
他有些忍不住的將曾經的那些有些齷齪的心思講給她聽,卻又害怕將人嚇走。
“王爺,你這種模稜兩可的說法,讓我覺得很不舒服,而且,就算王爺曾經是我父親的病人,也不是我的,我不知道該記起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