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你…成為這世界上最幸福美滿的人,但若是你不肯,那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可說的。”
他擺了擺手,自然是有人將整個院子圍得水洩不通。
“這是將軍府,可不是你們沈家。”
沈月蓉這才發現整個府上的侍衛,早就已經變得面目不識。
原來在這些時日,他早就已經將沈月蓉曾經僱傭多年的人,全都換成了自己的人。
“你從回來的那一日…便一直在算計我?還是從我們成婚,或者是更早以前?”
沈月蓉沒有等來一個答覆,反而只聽見了他輕蔑地吩咐手下人。
“保證這個院子裡的人活著,其他的…都無所謂!”
他又看了看一直站在遠處沒有動的恆俞。
“在好奇他為何不出手救你?”
他走了過去,將恆俞手中那把長劍拿了下來,面前人卻彷彿被人定了穴位,動都無法動彈一下。
“那當然是因為…我早已在進來的時候,就給他下了毒粉,在不知不覺中,早就已經入了你們的骨髓。”
桃花先行反應過來,拉扯開自己的手腕上的布條,就看見手腕處引起了一條紫色的疤痕。
“放心,這毒粉沒有什麼危害,不過只會讓你們渾身無力,無法反抗而已。”
他走到了沈月蓉的身旁,蹲坐了下來,一隻手帶著愛戀撫摸著她的臉龐。
“你要是乖乖的,我自然不會鋌而走險,做這些不該做的事,終究是我這夫君對不起你,等我將事情解決,我一定好好的補償你!”
他笑著走出了門,隨後又吩咐著人將恆俞帶到了刑房。
“你的身手絕對不是永安郡主那個女人能夠培養出來的,聽說王爺身旁有個永不露臉的男人,為其處理在外的一切事宜,說的就是你?”
下人早已搬來了個椅子,讓傅恆鈺舒舒服服的坐著,半仰著頭看著面前閉著眼睛一句話不肯說的他。
“我和沈月蓉如何,是我們之間的事,總與你那位王爺沒什麼關係,只要你肯告訴我,你平時都如何與他聯絡,保證沈月蓉的安全,讓他不會發覺府中有變,我就饒你一條狗命如何?”
曾經見過生死鮮血之人,又怎會因面前的人的幾句話而悄然鬆了口。
“倒真是一塊硬骨頭,不過你確定…你不說,我就沒有什麼辦法能夠查得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