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虛偽的傅恆鈺,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的便承認了自己所做的那些事情。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顧不上自己衣角處所沾染的灰塵,連忙向其解釋。
“我不知道你從哪裡聽說了這些荒唐的話,是你身後那個男人?他想要隔絕你我夫妻,想要毀了將軍府,你不能信他!”
此刻,他滿臉焦急,試圖想要解釋的樣子,真是讓人看了便有幾分噁心。
她實在不知自己怎麼能喜歡了這個人這麼久。
“我從小跟隨父親身旁,看淡人心,所以當初仗著神醫之後,這京城當中有多少貴族子嗣想要引我入門,可我都拒絕了,唯獨答應了你。”
那時的他還是個寒門子弟,憑藉著魯莽,倒還有幾番英勇之姿。
可曾經有些偏瘦的身材,就在這些年的酒池肉林之下,變得有些臃腫不堪。
曾經少年的熾熱之心,如今也變成了隨波逐流之輩。
“傅恆鈺,你我夫妻情義直至今日,不如就到此為止吧。”
若是他知道自己的這場刺殺,不僅沒有成功,反而將這一段支離破碎的感情,徹底推入了深淵。
他看著面前的女人,覺得此刻的她,越發的有些無理取鬧。
“我承認,這件事情是我讓人去做的,可若不是你咄咄相逼,總要以和離的這件事情來逼迫我,我也不會一時之間著急,便失了分寸…”
那麼多人,又不是自己沒有出現在當場,如今早已沒有命站在這裡。
“雖然都已經承認了,那我們之間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就這樣,你簽下和離書,將我父親所留給我的一切還給我,以後你我各自前行,各安天下。”
“不可能。”
男人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青花和桃花感覺到了危機,試圖用自己脆弱的身體擋住男人的攻擊。
“沈月蓉,是不是覺得這世界之上除了你以外誰都是傻子?你讓青花私底下去調查你的嫁妝,藉口想要治腿,而瘋狂找尋你父親的那些遺物,不就是想要毫無遺憾地離開,可惜我偏不會如你的意!”
“你什麼意思?”
沈月蓉有些著急,近一時之間就連手上沒有東西,也直勾勾地站了起來。
他也注意到了沈月蓉的變化,看著如今你能支撐得起她站住的腿,神色中閃過驚訝。
“沒想到你的草藥還真有點用途,如今竟都能站起來了!可就算你如今能變回健康的人,又能如何,沈家早已隕滅,孤獨一人,誰能庇護得了你?”
他又想到了些,“如果真出了事,你不會真的想著讓那位王爺出手,為你平定一切吧?真是可笑。”
他看著面前的女人,大放厥詞地笑出了聲。
“你想要的不僅僅是你父親的醫書,還有他親手撰寫的日記,對吧,可惜,如果你要與我和離的話,醫書也好,日記也罷,這輩子你絕對找不到!”
“我父親的東西都在你那?”
怪不得沈月蓉如今已找了藉口,將整個鄉村組從底翻找了個天,卻始終沒有找到自己父親所遺留下來的一切。
他點了點頭,很是自豪地開口,“我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很早之前就讓母親替我將那些東西全都收了起來,憑藉你的能力,是根本找不到的。”
她跌坐在地上,沒想到有些計劃早就已經悄然發生。
曾經的愛人,此刻的仇人。
“為什麼?”
“為什麼?我不是同你說過了嗎?我娶你,又不是因為我愛你。”
他伸出手拽過了一旁的椅子,臉上滿是不屑,隨後坐在了上面,一雙腿搭在了沈月蓉分草藥的臺子上。
“往後你乖乖聽話,好好地做你的將軍府夫人,我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