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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很明確了,殺了他。”

“黑澤他……”

“他現在已經不是黑澤陣了。”

“……”

降谷零沉默了一下,說你說的對,我在跟他往上走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只是當時完全沒往這個方面想。

當時黑澤陣還直接問過他“如果我不是我了”,現在想起來,那幾乎就是明示。

黑澤陣時什麼時候變得不是他的?又或者這就是在他們往上走的路上發生的事?降谷零無從查起,也無從回憶,一閉上眼睛就是那個銀髮男人坐在臺階上慢慢擦頭髮的畫面。

降谷零閉上眼睛又睜開,已經下定了決心:“我會找到他,殺了他。”

讓本就可以平靜地死在水下的黑澤陣得到一個安寧的結局。

“你們先找到他再說吧。”瑪麗並未嘲諷意味地說了這句話。

按照那個服部小子的說法,juniper是從地下塔的旋梯上跳下去然後消失的,無論是juniper還是用那個身體的其他人都不可能自尋死路,也就是說他知道離開那裡的其他方式,甚至可能對那座倒懸之塔瞭如指掌。

在公安的人抵達前,juniper就已經走了,而且到現在都他們沒能找到他的絲毫蹤跡。縱然日本警察能封鎖整個東京,但以juniper的手段……赤井瑪麗覺得能攔住他的人幾乎沒有。

別的不說,就算封鎖了又怎麼樣?他大可以直接打出去,然後消失。

赤井瑪麗嘆了口氣,說:“我回去找了赤井務武的東西,發現了一些線索,你們姑且聽一聽。”

她去了赤井務武在日本臨時住的公寓。

她拿赤井務武的手機從基金會那裡問到了具體的地點,基金會的人一開始還不肯說,聽到赤井務武重傷昏迷後才給了她地址。然後那位姓酒井的酒吧老闆拿了鑰匙,跟她一起去了公寓。

公寓裡沒什麼東西,可以說除了這個手提箱就沒有任何屬於赤井務武的個人物品,手提箱裡的東西也很簡單。

幾本老舊的、用羊皮紙包裹的手稿,證件,錢包,備用的手機,幾件衣服,和兩個沒有標註的裝了白色藥片的瓶子。

手稿被瑪麗潦草翻過一遍,準確來說那是植物圖鑑的手稿,在某一頁的位置有一根草葉做成的灰色書籤。只要將裝訂成冊的手稿攤開,它就會像花瓣一樣散開,停留在這一頁上。

上面的手繪植物被起了名字:fairy lies。

住在某個雪原裡的老人發現了這種植物,根據上面的隻言片語,他用撿到的小孩做了實驗性質的嘗試。雖然這並不是什麼有指向性的線索,但赤井務武把這份手稿帶在身邊,本身就能說明很多事。

赤井瑪麗把帶來的手提箱開啟,找出了這份手稿,扔到桌子上,說:“如果這份手稿裡說的小孩是juniper,那他從小就被這種植物改變了身體。我問了志保,她說她在芝加哥被綁架的時候看過可能是復活實驗相關的一些資料,到目前為止所有接近成功的實驗體,都有體溫偏低的趨勢。”

“那些藥是……?”

“不知道,但那個酒井說他記得他剛認識‘維蘭德’——也就是務武——的時候,務武也一直在吃一種沒有標註、副作用很大的藥。”

從時間上推斷,這種藥物可能就跟赤井務武接受的實驗有關。但現在赤井務武是昏迷狀態,他們的猜測都得不到答案。

唯一能佐證酒井說法的是……瑪麗在酒井震撼的目光裡嚐了一片,很快就把藥片吐出來了,有沒有副作用她不知道,難吃是真難吃。

她把那個透明的小瓶攥在手心裡,站起來,說:“那個基金會的人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我去找他們問清楚,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