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往後躺在沙發上,久違地感受到了些許放鬆。
——有個警察願意包庇他們,暫時向上面報告沒找到人真是太好了,雖然有點不符合規制,但誰讓這是景先生呢(那種語氣)。
諸伏景光沒有立刻回答,他停頓了一會兒,問:“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復活’的嗎?”
松田陣平坐起來,嘆氣,說:“其實我們也不是很清楚,你要聽的話……”
他看了看萩原,萩原跟他點點頭,於是松田陣平繼續說:“七天前,我們在一家已經停止從業的私人醫院裡醒來,身邊只放著一束藍色的花……”
當時有他、萩原、班長,隨後他們在隔壁看到了娜塔莉,還有另外兩位同時期認識的朋友。一位是警察,另一位是法醫。不過就在他們互相對情報,試圖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有黑衣人正在搜查醫院,說他們是不應該醒來的錯誤,並不由分說地對他們發起了攻擊。
另外兩人沒能逃出來,只有他們四個離開了醫院,隨後他們臨時找地方躲了起來,並按照私人醫院的公開資訊和那束花的賀卡來尋找線索。
賀卡上寫著:歡迎回到這個世界。
花束的備註是沙漠裡的永生花,花店的店員並不認識這個品種。
賀卡的地址是成海大樓,但那座新落成的大樓並不是那麼容易混進去,他們幾個也沒考慮過給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打電話的事——說起來十分遺憾,在當時他們的記憶裡,這兩個人早就不當警察了,或者在執行什麼秘密工作(這也是有可能的,但沒人說出口),雖然他們直接網路搜尋降谷零的名字就能得到答案,可他們沒有手機,也想不到這種事。
於是他們商量後,決定暫時不去聯絡認識的人,先將醫院的事匿名報警,再潛入大樓。伊達航則去看看有沒有能求助的人。
松田和萩原在成海大樓的辦公室裡得到了一些難以相信的線索,來源包括檔案資料、各種細節和那個手提箱,裡面的內容有些……讓人震驚和迷茫。比如說某個組織的復活計劃、降谷零是組織首領的外曾孫、東京教父組織boss降谷先生、現在組織已經控制了公安、那位降谷先生還在家裡藏了個銀髮的殺手等等。
至於他們幾人的復活,那是研究的意外,研究還沒有徹底完成,按照正常的流程,他們應該在那傢俬人醫院裡被銷燬,只是不知道哪個環節出了問題,他們醒來了。
“……所以這個版本的故事是zero掌控東京、試圖掌握起死回生的技術復活他的外曾祖父也就是前任boss,為此組織拿你們做研究,結果銷燬證據的時候不小心把你們放了出來?”
諸伏景光聽完,臉上彷彿寫著這種事你們也信。
松田陣平不出意外地從昔日好友的眼裡看出了某些東西。
諸伏景光:“……那個組織確實曾經存在,就是我和zero臥底的組織,你說的也都是真的,但組織已經被摧毀,那還是接近十年前的事了。”
松田陣平追問:“他真的是那個什麼boss的後代?”
諸伏景光:“對,不過我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組織已經沒了。zero是以完全的臥底身份當上組織boss的。”
松田陣平:“……”
萩原研二:“……”
比起前面那個版本,還是後面這個更離譜一點——警察臥底當上了某個組織的boss,等摧毀了組織才發現自己就是組織的正統繼承人,你們認真的嗎?
諸伏景光(安詳):我得知這件事之前也會覺得黑澤是在開玩笑,但事實永遠比喜劇更荒唐。
他剛想繼續說,松田陣平就抬起手,問:“那班長他們的事呢?我跟降谷那傢伙見面的時候……”
伊達航和娜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