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哪裡。”赤井秀一靠著舞臺的機關站起來,剛才落地的那一下他也摔得不輕,雖然有琴酒墊在下面……嗯,他是故意的,如果不讓小銀先摔兩下,赤井先生心裡也沒底。
畢竟眼前的這個男人有多難對付,他上次面對少年版的時候就已經很清楚了,真打到最後,琴酒可是要開二階段的啊。赤井秀一在心裡嘆氣,知道接下來還有更難的架要打。
“哼。”
黑澤陣意味不明地笑了聲。
兩個人站在舞臺下方的空間裡,隔著幾米的距離,誰都沒動,也沒管身上的傷口。濃厚的血味在空氣裡飄散,黑色的長髮看不清楚,但黑澤陣的銀色長髮上已經沾了星星點點的血。
任誰看到這種場面也不會覺得他們是在切磋,每一招每一式都像是衝著殺死對方去的,只是在最後關頭到底誰有留手……這點他們彼此都很清楚。
“啪嗒。”
黑澤陣踢開了落在地上的槍。赤井秀一用來打他的還是他的愛槍,黑澤陣看清這把槍的時候有點微微的惱火,但也沒有太過生氣,倒不如說……如果這也算是心理戰的一部分,那他完全能接受赤井秀一的做法。
只不過等這次回去,枕頭先生得賠他一把槍了。黑澤陣漫不經心地想。他不會再用打過自己的槍。
一秒。
兩秒。
三秒。
鞋跟與地面發出的刺耳摩擦聲驟然響起,對峙中的兩個人同時出手,短暫的中場休息已經結束,在那短短的十幾秒裡他們判斷了對方的狀態、衡量彼此剩下的體力以及尋找新的突破口……閒聊?不過是轉移對手注意力的方式而已。
赤井先生從很早開始就深諳此道,只不過他的對手早就深受其害,甚至免疫了,除了在心裡給他多記兩筆賬外,不會受到任何影響。
不過黑澤陣在想,既然是在這種時候,不管赤井秀一說什麼,這次他都可以原……
“我重新讀了你寫給我的信,原來小銀說過等長大就帶我回老家,去見你弟弟和你養的狼,還說可以讓你弟弟揹我們去雪原深處看龍的骸骨。”
“……”
“你還在信裡寫過,長髮很煩人,打架的時候很礙事,還說要我負責,以後讓我幫你洗頭髮。真的嗎?你在組織裡的時候都不讓我碰啊。”
“…………”
“還有……還有很多錯別字。(笑)”
呵。你死定了。
黑澤陣在當場滅口和讓這人物理失憶間選擇了前者,至於他剛才想了什麼——呵,他想過嗎?沒有。(冷漠)
如果這是赤井秀一激怒他的方式,黑澤陣承認赤井秀一這次確實成功了,而且非常成功。他放棄了彼此消耗體力不上不下的打法,在赤井秀一話音剛落的瞬間就換了戰鬥的方式,以毫無保留的全力將戰鬥的節奏牢牢抓在手裡。
他聽到赤井秀一吃痛的聲音,知道赤井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