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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接觸, 並假扮了父子。

當然,在使用這個身份的時候, 他已經離開了原本生活的環境,除開公安的某些同事外, 也幾乎沒有認識他的人。黑澤陽的老家是北海道, 他從二十二歲成為公安就再也沒有回去過。

而黑澤陽有什麼家人、他們是否還活著, 這都屬於公安內部的保密事項, 日本公安也沒有告知auro的打算。

至於諸伏高明可能跟黑澤陽有什麼無人知曉的隱秘關係……那還是算了吧,雖然黑澤陽的身份資料難以調查, 可諸伏高明的背景卻能查得一清二楚, 除了他“失蹤”的弟弟諸伏景光,長野諸伏家的所有資料都是能從警察系統內部輕易調取出來的。

所以——

銀髮少年用一種冷淡的審視目光看著長野的諸伏警部, 而諸伏高明也跟那雙墨綠色的眼睛對視了一瞬,隨後,他重新看回到那群少年身上,說:

“的確,我們不認識。”

風吹過長野郊外山林裡的樹梢,浮動的影子在兩人身上搖曳,而就在不遠處,少年模樣的諸伏景光輕鬆自然地融入到了那群高中生的談話裡,在下午陽光裡邊說邊笑,就像本應在這個年紀的少年。

也像是……《重生之三十歲的我回到初中時代打遍天下無敵手即將拿到世界網球大滿貫卻忽然恢復記憶發現原來我是正在進行臥底工作的公安警察這回事》,而且是真的。

“我們最好不認識。”黑澤陣有點不滿地哼了一聲,收回視線,也沒有刨根問底的打算,“我跟黑澤陽不熟。”

雖然他們共事了半年多,期間黑澤陣還三天打魚十天曬網地讀了幾個月的小學到初中,但他們確實算得上不熟。

不知道對方的來歷,也不關心那些過去,兩個人都以完成任務為唯一的目標——至少當年的黑澤陣是這樣,他對一切事物都缺乏興趣,而黑澤陽到底是怎麼想的,他不清楚,也已經沒有詢問的機會了。

長久的沉默後,旁邊傳來了悠悠的嘆氣聲。諸伏高明對他說:“我也只跟他見過一面。實乃此生憾事。”

黑澤陣看了他一眼,向諸伏高明伸手:“你家的鑰匙。”

既然諸伏警部還要辦案,那他們兩個就先回去等著——起碼不要跟這群麻煩不斷的小偵探在一起。黑澤陣對這群小孩惹麻煩的能力非常有信心,平時沒事的時候還好,可他現在要趕明天上午的飛機,一不小心被帶進溝裡就去不成了。那樣代號烏鴉的怪盜先生就要哭給他看了。

他說得非常坦然,完全不像是跟一個剛見面的人要他家裡鑰匙的模樣,而諸伏高明也毫不含糊地從鑰匙串上取了一把下來給他,不瞭解這兩個人,單看這場面,說不定還覺得他們挺熟的。

“那我先帶他回去。”黑澤陣拿了鑰匙就往諸伏景光的方向走。

那邊帝丹中學的老師跟大阪來的老師碰頭,終於決定下手把這些想當偵探的學生給逮回去。

帝丹中學來的是個年長的女老師,威懾力不足,但大阪那位可是五大三粗的壯年男老師,一看就是個當拳擊冠軍的料,他一站在那裡,大阪來的學生就不吭聲了,跟小鵪鶉一樣排著隊回去;另一邊東京的學生看到大阪的學生都走了,也不好意思繼續停留,就跟著離開了。

東京帝丹中學的老師:“等等,工藤君呢?”

大阪改方學園的老師:“你們誰看到服部了?”

所有人面面相覷,愣是沒看到那兩個偵探。最後還是旁邊的年輕小警察提醒他們說,這倆小孩剛才好像找到了什麼線索,勾肩搭背往那個方向走了。

他指了個方向,然後兩個老師同事沉默了。

東京帝丹中學的老師無奈嘆氣:“……這種情況好像在哪裡見過,一定是錯覺吧。算了,我都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