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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時候看到放在架子上的古刀,順手抽了出來。他推開門,在一片熾紅的火光和遠處的人聲中離開黑暗的走廊,像一片沒有重量的影子,無聲地穿過暗與火。

他拐過無人的拐角,看了看早就被破壞的監控裝置,就要走上樓梯,卻忽然頓住腳步。

有人在他背後說:“原來你在這裡啊。”

那聲音裡帶著笑意、縱容,還有點寵愛。語調很緩慢,有種從容不迫掌握一切的感覺。

他轉過身,下一秒就用刀往那個人身上砍了過去!

錚然一聲。

……後面的記憶他就沒那麼清楚了。他砍傷了那位先生,但沒能從徹底封閉的基地裡逃出去,被關在了這個“迷宮”的最下層。那位先生對他說:“你去收藏室是想找我的身份嗎?不用那麼麻煩,我可以直接告訴你。我姓烏丸。”

那位先生去治療的時候,負責看守的他的是代號為“愛爾蘭”的人。這個人對他傷到那位先生的事表現得非常憤怒,在那幾天裡沒少毆打已經沒有反抗能力的他。

他記仇。

他一直沒說話,用那雙眼睛死死盯著對方,直到被抓著頭髮按進水裡,尖銳的痛覺讓他下意識咬牙,但忍耐與否其實都沒有影響,因為也不可能有人來救他。

幾天後那位先生來看他,對他說愛爾蘭的做法並非出自自己的授意,他沒有回答,也沒有其它反應,因為——

“但你輸了。你現在是我的東西。所以你要聽話,別再讓我生氣了。”

這幾天,那位先生也是在看著的。

直到後來那位先生才發覺他很記仇的事,無論怎麼懲罰都永遠不會聽話,幸好那位先生本來也就沒打算保留他的記憶,最後的“測試”也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是個什麼性格的人。

痛覺測試、忍耐程度測試、藥物測試、恢復能力的測試,就好像對一個流水線上生產出來的玩具。

穿白衣服的實驗人員和熾白色的手術燈在眼前重疊,混雜的色彩和混沌的聲音將他的世界攪成一片,痛苦將那段尚且還有記憶的時間無限拉長。

最後,他聽到了一個聲音:

“睡吧。”

……

2010年,四月初。

風送來空氣春天的味道,窗外是一片正在盛開的櫻花,孩子們吵吵鬧鬧地往學校的方向走,偶爾還能看到飛鳥棲落在枝頭。

陽光明媚的的上午,波洛咖啡廳剛剛開門,服務生榎本梓小姐伸了個懶腰,打起精神來,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從外面跑進來的年輕人扶著門框站住,向她喊:“梓小姐,幫我把這個轉交給安室先生,他待會就會來!”

榎本梓剛要進廚房,回頭一看,原來是個熟人,就笑著說:“啊,工藤君,聽說你昨天剛入學就在學校裡出名啦,不愧是名偵探啊。”

工藤新一的表情立刻就變得無奈:“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以那種方式上新聞……”

報道日在東大遇到突發案件,有人發出了即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