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勁松輕笑道:「呵呵,這種自欺欺人的說法就不要多說了,星月門憑什麼能戰勝大榮?就靠那幾萬海寇,還是月弘一他們幾個?」
「我家主上乃是大榮靖安侯,其他的不需要我多說了,你應該明白只要我家主上願意幫你,你定能在大榮獲得一處容身之地!」
鄧月禾陷入了沉默。
投靠大榮?
還是跟著星月門一條路走到黑!
「娘,星月門對我們如何你也清楚,與其繼續留在星月門受這些鳥氣,還不如投靠大榮!」呂星河忍不住再次開口勸道。
他早就在星月島呆夠了,星月門不把他們當自己人,他們又何必跟著星月門一起去死!
鄧月禾看向自己的兒子,又看了看羅勁松,「你們能給我們什麼?」
「鄧娘子想要什麼?」羅勁松說道。
「那封信!」鄧月禾輕聲說道。
羅勁松咧嘴一笑,「那封信是假的,上面的任何條件都做不得數!」
楊正山寫那些信的時候就是信口胡的,連侯爵,伯爵都許諾出去了,可是他又不是延平帝,他可無法做主封爵的事情。
鄧月禾眉頭皺起,「那你們能給我們什麼?」
「高官俸祿,別的我也不敢保證,但給呂兄弟謀個官職還是很容易的!」羅勁松說道。
「我如何能信你?」鄧月禾道。
條件什麼的其實她並不是很在意,她需要是一個容身之地,能讓她的兒孫過上安穩的日子。
至於榮華富貴,在她心中並不是很重要。
羅勁松道:「我可以帶呂兄弟去見一見我家侯爺!」
鄧月禾想了想,看向呂星河。
呂星河微微頷首,「娘,讓我去一趟吧!」
鄧月禾深吸一口氣,「好!」
見她答應了下來,羅勁松心裡也鬆了一口氣。
時間很快來到了十月十八,九江水師終於來到了昭武衛。
當楊正山站在昭武衛的臨時港口上,望著浩浩蕩蕩而來的九江水師時,心情都忍不住有些激盪。
之前的五衛水師,再加上剛剛到來的九江水師,總計十衛水師,包含大小戰船千餘艘,將士五萬餘人。
只算兵力的話,這並不算多,但是千艘戰船放在一起還是很讓人感到震撼的臨時港口還沒有建造完成,九江水師還無法停靠,只能暫時飄在近海之中,
不過九江水師的主要官員先乘坐一艘中型海滄船靠岸了。
十幾名身穿官袍的武官從海滄船上魚貫而下,領頭的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身高八尺,體型威武,方正的臉龐不苟言笑。
「九江中衛指揮使白元熙拜見侯爺!」
「拜見侯爺!」
眾人齊齊拜道。
「諸位有禮了,哈哈,白伯爺,老夫可是等了你們許久了!」楊正山看著白元熙笑道。
自元熙不只是九江中衛的指揮使,同時他還是大榮的昌寧伯。
而九江五衛即是五個獨立的衛所,又是相互關聯的五個衛所。
他們跟其他的衛所不同,是直屬於中軍都督府的衛所,就如現在的騰龍四衛一樣,他們不歸各省的都司衙門管轄,而是直屬於中軍都督府。
五個衛所,分佈在大榮南方的江河之中,負責水域的巡邏和緝盜。
而九江五衛中最強的當屬九江中衛,這一點從九江中衛的戰船上就能看出來。
「路程遙遠,耽擱了些時日,還請侯爺見諒!」白元熙說道。
楊正山笑了笑,說道:「你們來的正好,走吧,我們先去衙門內說話!」
隨即,他就帶著眾人回到了昭武衛的臨時衙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