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卻仿若未聞,頭也不回的大步出了院門。
當夜,裴珩一直沒有回正房,溫芙從常嬤嬤口中得知他在外書房後,便徑自去了書房找他然她到了那,卻被松青攔住不讓進,溫芙知道裴珩是故意不見她的,她再三堅持讓松青進去稟告,松青只一臉為難道:“夫人莫為難小的了,小的也是聽吩咐辦事況且世子真的在處理公務,這幾日要處理的事情多,是千真萬確,做不得假的,且世子怕是晚上也要睡在書房了。”
溫芙聞言,只好先回去,想著他總不至於一直躲著自己
翌日傍晚
松青突然過來,說是世子回來了,請她過去書房一趟。
溫芙微怔,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昨日還將自己拒之門外,今日卻主動讓人過來尋自己
不過好歹能與他見面說素心的事了,溫芙便暫不多想,立即起身過去了。
離書房還有一段距離時,松青突然停下腳步,神情略有些古怪道:“夫人,您自己過去罷,可直接推門進去,世子就在裡面,小的就先告退了。”
說罷,他招了招手,讓院裡幾個小廝也一起隨他都退到了院門口,離得書房老遠距離。
那種怪異感又不自覺浮上心頭,溫芙想不通裴珩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乾脆走到書房門口,直接推門進去。
然她剛踏進書房,就倏地被一個高大的身影緊緊抵在門上吻住。
溫芙知道是他她氣惱的騰出一隻手在他胸前胡亂捶了幾拳。
然她的力氣小,打在身上像小貓撓癢似的,反倒激得裴珩心癢難耐,一把便抓住了她作亂的手,反壓在門上,另一邊仍舊不停的去吮吻她的唇,直到她的唇瓣被吻得鮮潤紅腫,他才稍稍放開她。
終於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溫芙,一邊大口喘著氣,一邊用黑亮清澈的葡萄眼瞪他道:“你做什麼莫要和我說,你找我來就是為了做這種事!”
裴珩趁她說話間隙,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他一邊往窗邊走,一邊曖昧笑道:“如果我說是呢”
溫芙聽了,只覺得他瘋得厲害,臉上紅一陣青一陣,氣罵道:“你……無恥!”
裴珩卻並不在意被她罵,只將她放下來,從身後抱住她,使她不得不雙手撐扶在窗臺上,而後又覆在她耳邊,勾著唇,低聲私語道:“是,我無恥,等下還有更無恥的,你要不要試試……”
溫芙聽得耳熱,要去掙開他然身後之人卻緊緊將她禁錮在懷裡,動也動彈不得,她氣得發抖,不停在他懷中掙扎:“我不要……你快放開我!”
裴珩見她掙扎得厲害,只好道:“你不是想救素心嗎”
溫芙聞言,果然停下掙扎,一邊喘著氣一邊道:“你把她關哪了莫要為難她,避子湯是我叫她去弄的,她也只是聽我的吩咐辦事罷了。”
裴珩暗自冷笑一聲,默了默,他突然在她耳邊誘哄道:“若要讓我不為難她,也不是不行,你陪我,嗯”
聞言,溫芙身子驟然僵硬,沉默半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