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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艱難道:“你……說話可算數”

她知道,即便她不答應,他只要想,也會強迫她,倒不如答應了,讓他放出素心他這人,雖然無恥了點,但是一向說話算話

裴珩知道她這麼說就是答應了,他募地從喉間漫出一聲笑,繼而親吻住她的耳垂,啞聲回她道:“自然。”

溫芙看了一眼窗外一叢叢翠綠的芭蕉葉,咬唇哀求道:“別……別在窗邊……會被人看見……”

裴珩將吻移至她雪白修長的脖頸,聲音含糊道:“我讓下人們都退去院門口守著了,他們不會看見……”

溫芙聞言,想到他一早就有這個心思了,還早早的就吩咐了下人退出去,一時之間,只覺得下人們定也知曉他們此刻在這裡做什麼,不由臉頰染紅,羞憤欲死。

霞光漫天,金光照室,一男一女站在窗邊,熱意融融。

窗外,一個身穿青色錦袍的男子,正站在掩映的芭蕉樹叢後,眼睛穿過翠綠的芭蕉葉隙,落在了軒窗邊,上身衣物完整,底下雖看不清,卻明顯能感知到在做何事的男女身上。

誅心

女人秀眉輕蹙,雙手緊緊撐在窗臺上,頭上插的步搖亂晃,發出一陣清脆的響動。

男人從身後摟抱住她他微喘著氣,一邊親吻她的脖頸,一邊在她耳邊說一些令人耳熱的低語,溫芙聽得羞憤欲死,白嫩的小臉不由泛起紅暈,雖然緊咬住唇,可還是被他逼得發出了幾聲破碎的低吟,最後,她索性閉上雙眼只盼著他能早些結束。

站在不遠處的人將一切全數看在眼裡,聽在耳裡,他的面色霎時變得慘白,人一動不動的,彷彿石化在了原地。

眼前的畫面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場精神上的凌遲,這過程,無比緩慢而又殘忍。

自那日在國公府跳水救人之後,他便再聯絡不上溫芙。以往他還可以寫信,讓於泰去找素心轉交,順便從她口中打聽溫芙日常做了些什麼,以此慰藉。可近些日子以來,素心卻再未出過國公府的大門他去了玉茗茶坊,康掌櫃也道溫芙近日未再去過茶坊,他們也聯絡不上她

國公府戒備森嚴,外人很難從裡頭打聽到什麼訊息,沈墨懷心中不安,懷疑是否是那日他跳水救人之後令裴珩起了疑心,一時間暗自懊悔自己當時太過沖動,給溫芙徒增麻煩,不免擔心起她的處境來。

他生怕表妹會因此被為難,可他一個外男,再著急也無法伸手去管人家後宅的事來,他思忖許久,原本打算今日下值後去找裴珩當面聊聊,欲藉此探探口風,看看是否是自己所想那般。卻不曾想,此人比他早先一步遞了口信來,說是要他去國公府相談。

來的路上,他設想過此行或許有詐,可他顧不上這麼多,久沒有溫芙訊息,他快瘋了,睡覺也睡不好,總擔心裴珩是不是在她面前拆穿了他們過去的事,事後對她百般刁難。因而眼下有這個機會去到國公府裡邊兒去親自確認她的安全,縱使他有被裴珩為難的風險,他也認了。

只要能確認她安全無虞,即便此行會與裴珩撕破臉皮,甚至日後在官場上會被他針對他也能夠承受。

到了國公府,裴珩的貼身小廝帶著他穿過長廊,一路左拐右繞,最終在走到離外院書房有一段距離的地方時突然停了下來,當他疑惑看向小廝時,只見那小廝立馬往那叢茂密的芭蕉樹後一指,示意他自己走過去,待他將視線從芭蕉樹叢裡轉回來,正欲細問時,那小廝已經沉默的低著頭,匆匆退下了。

他站在原地猶豫了片刻後,最終警惕地邁步走了過去。

彼時他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透過芭蕉葉隙,看到的會是眼前這樣一副誅心的場景。

夕陽的金光落在窗邊交迭的兩個人影身上,女人鬢間的流蘇步搖隨著她微晃的身形在微微鬆散的烏髮上接連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