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著正似笑非笑看著她
溫芙呼吸一緊,心臟重重一跳,水亮烏黑的眸子也瞪得越來越大。
“你……你……”
裴珩見她被自己嚇得小臉煞白,眼裡滿是驚恐之色,他濃黑的劍眉深深擰起,勾唇冷笑道:“怎麼才分開幾個月,就不認得我了”
話音剛落,他便再次抬步,向她逼近。
“你……你想做什麼你我之間已無關係,你半夜來我房裡,於禮不合,還望自重!”溫芙顫聲斥道。
“自重”裴珩突然笑了起來,眼底卻是一片寒意。
見他臉上滿是霜寒之色,渾身散發危險氣息,溫芙心裡隱隱發怵,下意識後退,卻被他一步步逼至角落,背後就是冰冷的牆。
他越靠越近,壓迫感極強,溫芙沒法子,下意識抬手將花瓶砸了過去。
然男人卻巧妙的奪過了她手上的花瓶,放至一邊,繼而攥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扯入了懷中。
溫芙被迫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以及聞著他身上熟悉的清冽香氣,她忽而愣神,待回過神來,趁他不注意,一把將他推了開來。
被嚇到的驚愕驅散後,她努力平復自己的心緒,冷聲道:“裴世子深夜擅闖民宅是不是不太好這次就算了,你走吧,我權當今夜沒有看到過你!還有,我們之間,如今已無任何干系,自此便橋歸橋,路歸路,將過去的那些事都忘了罷!你以後……都莫再來了!”
說罷,她移開目光,偏過頭,再不看他一眼
她的態度十足冷淡,語氣冰冷,疏遠。
裴珩被她這番話和這副冰冷的神情深深刺痛,他緊盯著面前女人柔美的側臉,冷聲諷道:“怎麼這麼怕我來,是害怕新人知道了,會吃醋”
方才在門口,沈墨懷拉她的手,她也不拒絕,而他只不過是離她近點,她就要用花瓶砸他。她對著沈墨懷彎眉柔笑,見他就滿臉抗拒,沒有好臉。
溫芙抬眸看他一眼男人俊臉陰沉,一雙眼睛,如山巔霜雪,夜間寒霧。
溫芙無視他的陰陽怪氣,不客氣道:“我的事與你無關,請你出去!”
“好一個與我無關。”
裴珩被這四個字徹底激怒,心頭又惱又恨,他猛的欺身上前,將她死死抵在牆上。
“你做甚!”溫芙一驚。
她只著了件素白寢衣,身量單薄,弱不禁風,而男人身材高大英武,力氣又極大,溫芙哪裡是他的對手,她半點掙脫不得,只氣得狠捶他一拳:“你放開我!”
裴珩不滿她亂動,反捉住她的雙手,按在牆上,力道大得彷彿要捏碎她漆黑的雙眸就像是被激怒的猛獸,嗜血盯著她只聽他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質問道:“為什麼一聲不吭離開我究竟哪點比不上他”
欺負
燭火跳躍,將兩人的影子拉長,映在牆上。
一個高大,一個嬌小。
一個強勢,一個嬌柔。
男人扣住她手的力氣越來越大,溫芙疼得皺眉,不願回答他,只氣惱道:“裴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