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年礦了許久,回來後必會找她發洩一番。
只是眼下她頭腦微脹,晚上又還要參加家宴,今日去靈撫寺差點沒能及時趕回來接風,本就惹得長公主不高興,晚上家宴若再尋藉口不去,她必定會發怒,明日保不齊又得想法子磋磨她。
男人在床榻之上的表現她是知道的,倘若此刻順從了他,她或許會被他折騰得連明日都別想起來。
哪還有力氣去參加晚上的家宴
思忖片刻,溫芙仰起頭望向他。
此時裴珩眸中的欲已消散幾分,但目光仍舊燙人,她尷尬得乾咳一聲,只好提醒道:“世子爺,待會兒還有家宴”
裴珩聞言,也意識到自己若此時要了她,興許一時半刻不會放過她
久未碰她,一時失了控,才忘記了晚上還有家宴。
他壓了壓心中異動,將目光從她清纖香軟的身子上移開,淡淡嗯了一聲。
夜幕降臨,溫芙隨他前往宴廳。
晚宴之上除了國公府裡的人,一些族中親戚也紛紛前來恭賀道喜,宴上頓時熱鬧起來。
裴珩這種天之驕子,凡他所到之處,向來都是眾星捧月般的焦點。
他換了一身雲紋織金錦袍,清冷矜貴,舉止從容穩重,旁邊也有其他郎君們,偏他生得高大,相貌又出眾,在人堆裡顯得尤為顯眼。
宴上時不時有人向他敬酒,說一些恭維的話,他雖不喜,但由於教養使然,也會禮貌回應一二。
雖客氣,卻疏離,裴珩待任何人皆如此。
女眷這邊,宴上溫芙頭腦愈發脹痛起來。
裴愉瞥了一眼溫芙,故意笑著朝王氏道:“二嬸,您天天為了一大家子忙裡忙外真是辛苦了。”
老夫人聞言也誇讚道:“老二媳婦,做得不錯。”
此時長公主也望向王氏,接著道:“弟妹,這麼多年料理府中事物,辛苦你了!”
原來,府中中饋剛開始是由老夫人管理的,後來長公主嫁進來後,老夫人年紀大了力不從心,便想著交給她,可長公主金枝玉葉,自小嬌生慣養,嫌這些事處理起來繁瑣,便將中饋權交給了王氏,樂得輕鬆。
王氏對這個管家權相當看重,可以說她之所以對溫芙有那麼大的敵意,有一大部分源自於她是世子夫人,國公府未來的當家主母。
雖說溫芙庶女出身,在伯府一向不受重視,應是個不懂管權的,長公主又不喜她,裴珩平日裡對她也不甚熱絡,但她終歸是世子正妻,因而王氏還是時時擔心,就怕未來哪日她會威脅到自己的地位。
王氏目光微動,忙堆著笑回道:“母親和大嫂哪裡的話,都是一家人,說什麼辛苦,都是兒媳該做的,能為長公主分憂,是我的福分。”
裴愉輕蔑地瞥了一眼溫芙,小聲嘟囔道:“誒,不像有些人,什麼都不會,白白佔了個世子夫人的位置,不過也是,畢竟她的母親是小商戶出來的,想必教不了她什麼,真要把中饋權交她手裡,還指不定做出什麼丟人的事呢!”
裴愉這話雖說得小聲,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