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詢問:“二位大人,對今天的菜可還滿意?”那句羊雜沒動的話他實在不敢說出口,免得惹二位大人不快。
寧之雋笑了聲,沒有多麼嚴肅,回答了這個問題,“蘇管事啊,畫蛇添足不一定就是好事,就像這兩碗羊雜,本來只需要羊雜就好,現在多出許多配菜,反而讓綠葉搶去了紅花的嬌豔,如此這般,就失了本味。”
蘇管事再怎麼笨也聽出來了寧之雋話裡頭的意思,是這兩碗羊雜不好吃,配菜太多餘了。
其實寧之雋還沒有說味道的事,他覺得點到為止就好了。
蘇管事虛心接受了寧之雋的批評,隨後去了後廚,叫師傅們做羊雜的時候認真一些,這話還沒敢跟吳豐說。
畢竟吳豐的自信,一般人比不了。
如果他說了,肯定是又是被劈頭蓋臉的一頓。
很快,悅豐樓售賣羊雜的事情就傳遍了京城,不少之前去的闊老爺們一聽紛紛覺得這悅豐樓是瘋了。
一個這樣高雅的酒樓,去賣羊下水?什麼意思?
不少吃過戚記羊雜的人也躍躍欲試,可悅豐樓的一頓飯實在太貴,他們也吃不起。只有那些有錢人才吃得起,還有朝中的官員,可他們都品嚐過之後,當晚從悅豐樓離開,就又鑽進了戚記羊雜,他們得嘗一嘗正宗的,因為悅豐樓的實在太難吃。
吳豐還樂樂呵呵的,他看著點選單子,單子上的羊雜賣的還不錯,心情也甚好。
蘇管事是不敢說客人們最多吃兩口就放下了,不會再吃第三口。那一碗一碗的羊雜都倒進了泔水桶裡頭,著實浪費啊。
戚年也聽說了此事,她沒理會,在懷陽縣經過明誠一事後,她就知道日後還會有這樣的事情。何況那吳豐是自己琢磨的羊雜,跟她的羊雜店也沒關係。當然人人都可以賣羊雜。明誠手段低劣,她是為了出一口氣。吳豐與明誠的本質都是為了賺銀錢。
話說回來,吳豐做出來的羊雜效果好像不怎麼樣,在她這吃飯的客人已經不止吐槽了一回兩回了。
所以,她為什麼要去擔心一個難吃的羊雜呢?
難吃的羊雜根本不會影響她的生意,何況,如今她店裡頭的其他菜甚至還要比羊雜賣的更好,更火爆。
忙完後戚年送了幾桌客人,就坐在櫃檯裡頭歇息,今天的晚飯是冬茵掌勺,她也準備嚐嚐冬茵的手藝。
坐了有一陣子,店外進來一個穿著披風的女子,這女子走上前來,喚了聲:“戚年。”
看清楚人後,戚年愣了一下,“柳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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