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長公主正和世子在話家常,突然旁邊傳來一聲驚呼:“谷識爾!”
殿前大聲喧譁,成何體統?聽見聲音的人都朝發出驚呼的人看去。
單爾冬轉頭看去,那人正盯著自己一臉驚恐。
單爾冬確認自己認不得那人。
長公主看過去,對方身上穿的是外邦服飾,大約是外國使臣。
長公主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不再關心,“走吧,入座,宴會要開始了。”
長公主一行進了殿,獨留了那使臣目光一路定在他們身上,面色萬分驚恐。
谷識爾不是死了嗎?怎麼會出現在矛苟的皇都?這高貴的地方,谷識爾怎麼有資格進來?
等那使臣入席更是驚恐的發現谷識爾居然坐在皇帝下方位置。
在所有七柬國貴族心裡,谷識爾一直都是卑微的奴隸,無論他為七柬國做了多少事,都不會改變。
七柬國這是第一次派使臣來矛苟,在此之前,七柬國從未見過單爾冬。
宴會開始,單爾冬起身走到中間位置,
“爾冬為舅母獻上一曲劍舞,為舅母祝壽。”
單爾冬拿著自己的配劍在大殿中舞起來,七柬國的使臣直直的盯著殿中舞劍的身影,那身影使臣見過不知多少次,在七柬國每一次有郡主在的宴會,谷識爾都會被要求給他們這些貴族舞一段,那個人,他真的不是谷識爾嗎?
一曲舞畢,單爾冬收劍立在大殿中央,
“爾冬祝舅母生辰安康,青春永駐。”
和皇帝坐在一起的皇后聽了面露微笑,“爾東你這嘴是真甜,每次的祝詞都不一樣。”但都甚得人心。
一旁的皇帝接腔,“就是,爾冬你能不能換個新意?這每次你孃親和我們壽宴上你都舞劍,就不能花點錢送點別的?”
單爾冬少年聲朗氣昂,“爾冬的劍,除了上陣殺敵,也只會在舅舅和孃親你們面前才出鞘。爾冬手上可是舅舅剛賜給爾冬的兵器,旁人今日若不是沾了舅母的光,可見不著!”
單爾冬這話讓使臣立即就確定了,此人絕不是谷識爾。谷識爾身上絕不可能有這股少年氣,谷識爾的背從來就沒有挺直過,他也從不敢如此擲地有聲的和他們這些權貴說話。
單爾冬這話說的狂傲,但也沒人敢不滿半句。單爾冬,那是皇帝親外甥,長公主府的世子,是長公主的眼珠子。誰敢動單爾冬一根毫毛,長公主去皇帝面前一哭,對方整個家族都得玩完。
皇帝最後賞了單爾冬一大堆東西,單爾冬謝過後回母親身邊坐下了。
由單爾冬開了頭,一眾人依次上前給皇后祝壽。
宴會上觥籌交錯,歌舞昇平,而這一切都停止於後宮中的一聲尖叫。
“啊!!!太后!太后她薨了!”
隨著尖叫聲落下的是噼裡啪啦瓷器摔碎的聲音。
沈玉儀她們到達下一位叔伯的地盤,颶沙國。
不日便是颶沙國皇帝金定的壽辰,沈玉儀此番是來替父親送賀禮的。
颶沙國如其名,領土之內黃沙漫天。進入颶沙國的境地前,沈玉儀她們便換了颶沙國的交通工具——駱駝,也穿上了颶沙國本土的服飾。颶沙國的服飾顏色都十分鮮豔,給這一望無際的黃色沙漠增添了不少色彩。
沈玉儀給宮門的人遞了帖子,“天下第一首富之女沈玉儀,代父前來祝壽。”
有天下第一首富的名號,帖子很快就送到金定的面前,聽到是沈翎安的女兒,金定立即讓人通傳了。
將人直接帶到御書房,沈玉儀見到人先是給行了禮。
“玉儀參見金定伯父,此番玉儀是替父親將祝壽得賀禮給伯父送來。”
玉儀說完,一旁沈玉儀的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