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舌頭,卻未痛下殺手取其性命。”言罷,高迎驤微微搖頭,故作失望地長嘆了一口氣,彷彿對這結果極為不滿。
然而,沈無憂的內心並未因高迎驤的話語而泛起絲毫漣漪,他的面龐猶如平靜無波的湖水,波瀾不驚。他只是淡淡地掃了高迎驤一眼,而後不緊不慢地回應道:“我絕非心慈手軟之輩,不過對於此等貨色,殺之反倒便宜了他。割其舌,斷其言,讓他此生再無法開口,方為最恰當的懲處。”
獨眼龍聞聽沈無憂所言,稍作失神,隨後嘴角微揚,笑道:“哈哈,所言甚是,如此行事,確比殺了他更有意思。”
“倘若他的命運註定終結於你之手呢?”高迎驤猝不及防地開口,眼眸中倏地掠過一道銳利如劍的光芒,如利箭般直直地刺向沈無憂。
沈無憂不禁微微一怔,隨即便眼神如冰,冷酷無比。他沉默片刻後,語氣堅定地說道:“那我必先將他百般折磨,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方可讓他斃命。”
高迎驤的嘴角微微挑起,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如狐的光芒,緩緩說道:“哦?是嗎?那我還挺期待的。”
只見沈無憂走至獄卒身旁,而後慢慢蹲下身子,伸出手仿若捏小雞般緊緊攥住獄卒的下巴,還將其微微托起,迫使對方與自己對視。那獄卒的眼眸中滿是無盡的恐懼與乞求,仿若想要訴說些什麼,可由於下巴已然破碎,難以正常發聲,僅能發出模糊且斷斷續續的嗚咽之聲。
“原本我還想著慢慢折磨你,給你個苟延殘喘的機會,可惜啊......”他的話尚未說完,猛然間手臂用力,五根手指恰似鋼鐵鉗子一般緊緊併攏。緊接著,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之聲傳來,獄卒的脖頸居然就這般硬生生地被扭斷了!獄卒的軀體軟軟地癱倒在地,雙眼睜得大大的,好似死不瞑目。鮮血從他口中狂湧而出,將周圍的地面染得猩紅一片。
沈無憂神色自若地站起身來,隨意地擦掉手上沾染的血跡,接著面無表情地轉頭看向身後的高迎驤。“這次可是徹底死透了,你不過來瞧瞧?”
高迎驤聽了沈無憂的話,微微挑起眉頭,不緊不慢地舉步走向獄卒的屍體。他緩緩蹲下身子,如同鑑賞家一般細緻地端詳著獄卒臉上那被扭斷的脖頸,彷彿在品味一幅殘酷至極的畫作。
獄卒的雙眼依舊睜得大大的,其中滿是死不瞑目的絕望。鮮血自他口中如洶湧的潮水般汩汩湧出,將周圍的地面染得一片猩紅。
高迎驤伸出手指,輕輕觸控著獄卒冰冷的面龐,彷彿在感受著死亡那獨特的觸感。他的眼神深邃而冷漠,彷彿對生死早已司空見慣。
高迎驤緩緩站起身來,神色淡然地望向沈無憂,“你這年輕人,下手當真是夠狠辣的。”說罷,他的嘴角微微揚起一絲笑意,那模樣就彷彿是在對沈無憂表示讚揚。
“多謝誇獎,不過你打算什麼時候傳授我你那門手藝?”沈無憂看向高迎驤,眼神中滿是期待之色。
高迎驤緩緩地捋著鬍鬚,眼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神采,“不急,眼下還有一件事得要你去做。”
“你是不是壓根就沒打算教我,才會找理由來推脫?”沈無憂皺起眉頭,緊緊地盯著高迎驤。
高迎驤卻是仰頭哈哈一笑,眼中帶著些許玩味之意,“年輕人,莫要這般心急。我高迎驤向來都是言出必行,只要你將這件事完成了,我必定教你。”
沈無憂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疑慮的光芒,但依然緊緊追問:“說吧,到底是何事?”
高迎驤神秘兮兮地一笑,伸手指向那獄卒的屍體說道:“把他的屍首扔到外面去,讓那幫人看看招惹我的下場。”
沈無憂微微一怔,旋即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就這點事?”說罷,他又將臉蒙了起來,一把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