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打擾老子睡覺的?”高迎驤惡狠狠地問道,聲音如悶雷般在死獄中迴盪。
那獄卒哆哆嗦嗦,想要說些什麼卻因為恐懼而結巴起來:“高……高大爺,我……我……不是故意的。”他的聲音顫抖著,帶著無盡的恐慌。
“哦?你這是親口承認了。”高迎驤的眼中倏地閃過一抹狠厲之色,手上的力道再度加重了幾分。
那獄卒只感覺自己的下巴似乎都要被捏碎了,眼淚和鼻涕瞬間一股腦兒地湧了出來。他忙不迭地苦苦哀求道:“高大爺,饒命啊!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呀,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高迎驤卻絲毫沒有為之所動,嘴角泛起一絲殘酷的笑意:“哼,下次?你還想有下次?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打擾我睡覺的下場!”說著,其手下使的勁也變得越來越大,彷彿要將獄卒的下巴捏碎一般。
那獄卒疼得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淒厲的聲音在死獄中久久迴盪,猶如幽靈的哀號,令人毛骨悚然。然而,高迎驤卻彷彿充耳不聞,眼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焰,越燒越旺,似乎要將那獄卒徹底吞噬。
獨眼龍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宛如一尊沉默的雕塑,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彷彿眼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毫無關係。沈無憂微微皺起眉頭,心中對高迎驤的狠辣有了更深的認識。他意識到,這個高迎驤絕非善類,一旦被觸怒,後果不堪設想。
那獄卒的聲音逐漸變得沙啞,掙扎的力度也越來越小,如同風中殘燭,生命的火焰搖搖欲墜。突然,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那獄卒的下巴骨頭被高迎驤硬生生地捏碎了。獄卒的雙眼猛地瞪大,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口中溢位一股鮮血,身體也隨之癱軟下去,彷彿一隻斷了線的風箏,無力地倒在地上。
“他不會就這樣死了吧?”沈無憂看著倒在地上的獄卒,向一旁的獨眼龍問道。他的聲音平淡,彷彿只是在詢問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獨眼龍走上前去,蹲下身子,伸出手指在獄卒的脖頸處探了探,隨後站起身來,面無表情地說道:“居然沒死?”他的語氣中沒有絲毫驚訝,彷彿早已預料到這個結果。
沈無憂聽到這話,臉上閃過一絲失望的神色,似乎覺得這獄卒沒死在高迎驤的手裡有些可惜。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危險的氣息。
“倘若你想讓他死的話,此刻你便可以將他殺了。”高迎驤聽到這話後,面無表情地朝著沈無憂望了過去。他的眼神冷漠,彷彿在看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
沈無憂微微蹙起眉頭,靜默地沉思了片刻,而後緩緩說道:“我要他的命也沒什麼用處,不過還是得讓他長長記性。”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說罷,從那獄卒身後拿出了一把刀,那刀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沈無憂隨即將手伸進那獄卒的嘴裡,把他的舌頭給硬生生地拉了出來。獄卒疼得身體劇烈抽搐,卻因下巴被捏碎而只能發出嗚嗚的痛苦聲響。緊接著,沈無憂毫不留情地直接用刀割掉了他的舌頭。
那獄卒疼得身體劇烈抽搐,卻因下巴被捏碎而只能發出嗚嗚的痛苦聲響,鮮血從口中汩汩湧出,染紅了一片地面。那鮮血如同盛開的彼岸花,散發著死亡的氣息。
沈無憂將帶血的刀隨意地扔在一旁,拍了拍手,彷彿剛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的眼神冷漠,沒有一絲憐憫。
那獄卒躺在地上,痛苦地扭動著身體,卻再也無法發出清晰的聲音。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恐懼,彷彿在後悔自己為何要招惹這樣一群狠角色。
高迎驤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帶著嘲諷的弧度,眼中滿是戲謔,牢牢地盯著沈無憂,不緊不慢地調侃道:“喲,真是出人意料,你竟這般‘仁慈’,僅僅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