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確實不太清楚。只瞧著那男子頗為年輕,尚未及冠。”他說話時聲音顫抖不停,滿是惶恐不安,生怕說錯一個字。
“就這些?”霍修鳴眉頭皺得更緊,彷彿一道深深的溝壑,語氣中充滿質疑與不滿。“如此重要之事,你就只給本王這點資訊?”
村正嚇得再次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額頭撞擊地面的聲音沉悶而令人心驚。“王爺息怒,王爺息怒!那男子在村裡出現的時日不長,又行事低調,村裡人確實只留意到這些啊。”
霍修鳴冷哼一聲,神色依舊冷峻如冰,說道:“罷了,你先退下吧,有事本王自會叫你。”
村正如蒙大赦,忙不迭地謝恩:“多謝王爺,多謝王爺!”隨後在一名家丁的引領下,弓著身子,腳步慌亂地離開了。
“老苟。”霍修鳴神色凝重,驀地出聲喚道。
“奴才在。”老苟聞得呼喚,不敢有絲毫怠慢,迅疾躬身,以極為恭敬的語氣回應。
霍修鳴目光如劍,冷冷掃了一眼緊跟在身後的老苟,邁開沉穩的步伐,同時下令道:“你即刻點起三百人馬,再帶上兩名大夫,隨那村正回村仔細探查。若他所言屬實,便將那爺孫倆擒來;若他所言有假,就將整個村子血洗一空。”話語中透露出無盡的威嚴與狠厲。
“是,王爺,奴才這便去辦。”老苟領命後,急忙退下,片刻也不敢耽擱地著手安排各項事宜。
老苟精心挑選出三百名身強體壯、威風凜凜的人馬,每一個士兵都身姿挺拔,猶如鋼鐵鑄就的堡壘。接著,他又仔細甄別,選出兩位醫術精湛、聲名遠揚的大夫。眾人齊心協力,將馬匹精心餵養照料,武器擦拭得鋥亮鋒利,各類所需物資準備得妥妥當當。很快,他們便在王府門口集結完畢,那場面蔚為壯觀,氣勢恢宏。
老苟騎著一匹高大威猛、神駿非凡的駿馬,穩穩地坐在馬背上,猶如一位威風凜凜的將軍。他眼神銳利如鷹隼,緩緩掃過眼前整裝待發的隊伍,那目光彷彿能穿透一切。他深吸一口氣,高聲喊道:“此行務必嚴格聽從指揮,不得有絲毫差錯!若有違抗,軍法處置!”那聲音如洪鐘大呂,在空氣中迴盪,令人膽寒。
隨後,他扭頭看向滿臉惶恐的村正,神色冰冷且嚴厲,彷彿能將人瞬間凍結。他沉聲說道:“你最好祈禱自己所言非虛,否則,那嚴重的後果絕對不是你所能承受得起的!”那話語中帶著無盡的威脅與壓迫。
村正被老苟的氣勢嚇得魂不附體,面色慘白如紙。他緊張地嚥了下唾沫,只覺得喉嚨乾澀無比。額頭冷汗直淌,如同斷線的珠子般滾落。然而,他仍強擠出一絲笑,唯唯諾諾地點頭應是,那模樣可憐又可悲。
老苟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他心中清楚,這個村正現在已經被嚇破了膽,再也不敢有絲毫反抗之心。接著,他一甩馬鞭,發出清脆的聲響。大聲喝令道:“出發!”那聲音如驚雷乍響。
隨著他的命令下達,整支隊伍猶如一股洶湧澎湃的洪流,迅速行動起來。他們騎著馬匹,馬蹄聲如急雨般密集,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寒光閃爍。以排山倒海之勢朝著寒羊村的方向狂奔而去,那氣勢彷彿能摧毀一切阻擋。馬蹄聲響徹雲霄,揚起一片塵土,如同一團翻滾的雲霧,漸漸消失在遠方。
這支隊伍恰似一股狂暴的旋風,呼嘯著疾馳而過。馬蹄聲如奔雷般震耳欲聾,車輪滾動聲沉悶而有力,兩者交織在一起,揚起了漫天塵土,彷彿在大地上拉起了一道渾濁的帷幕。老苟面色沉凝如水,宛如一塊萬年不化的堅冰。他的眼神銳利如鷹隼之目,彷彿能穿透一切迷霧與虛妄。他的思緒如飛轉的車輪,飛速轉動著,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到達寒羊村後可能遭遇的種種情形,並迅速制定出相應的應對策略,每一個決策都猶如一把鋒利的劍,隨時準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