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原本與季修同一批次入了林宅的僕役
一個個眼神既有豔羨,同時,望向那林如月徐徐離去的身影,更是如鯁在喉,不知說些什麼是好。
苛責不苛責的
就算有,誰敢講啊!
誰能像這傢伙一樣,命這麼好。
果然,人與人的際遇是不同的
「你小子,倒是有些運道,竟能得二小姐看重,提拔你去馬廄做『馬伕』!」
「嘖嘖,這可是好差事。」
看著林如月走遠,秦彪收了那一副唯唯諾諾的表情,走到了季修身畔,眼眸精光閃爍:
「剛才那流暢的動作,就跟腰馬合一一樣,若不是看著你這一副面黃肌瘦的模樣」
「我險些還以為,是縣衙的哪位官爺來咱們宅子了呢!」
他拍了拍季修的肩,叫其一陣苦笑:
「秦爺說笑了,瞎貓碰到死耗子,做不得數的。」
「早年給老爺馴過兩年牛羊,只能冒險一試了,要不然」
季修搖了搖頭,露出了一陣後怕的表情,弄得秦彪哈哈大笑,被這一聲『爺』奉承的頗為受用。
一時間,就連面上的凶煞都衝散了好幾分:
「機會都是搏來的,你看,這不就有了回報麼?」
邊說著,
秦彪邊抽著鞭子,呵斥著那些唯唯諾諾偷聽著的僕役:
「去去去,都杵在這做什麼?剛派好的活都不用幹了?」
「再在這裡留著,小心吃爺的鞭子!」
說罷,一邊又和顏悅色的看著季修。
方才,若沒有季修,要是叫小姐受驚,別看他在這群僕役面前威風,在主家那邊,受一頓鞭子,都算是輕的了。
一來二去,倒是叫他免了一場災劫。
他畢竟不是入了門道的『武夫』,沒有那麼多的諸般特權。
這樣想著,秦彪只覺得這小子順眼了許多。
「走走走,老哥我帶你去馬廄。」
「至於這一聲『爺』可不能亂叫,要是當著林老爺的面兒傳出去,我可受用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