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任何擠過去的空間,她試圖回頭,卻發現那些遊蕩計程車兵已經堵住了她的來路。
伊莎貝爾下意識地把手伸進斗篷,而旅館的女主人則再一次搬出酒桶,試影象先前一樣吸引士兵們的注意力:
“按照艾爾·佐拉克的傳統——”
“我知道了!把酒倒在這裡,我回來就喝!”
那軍官站了起來,他自信而殘忍地笑著,大步走向伊莎貝爾:“你是誰?你為誰服務?”
伊莎貝爾感到一股溫和的暖意,這是太陽之火開始燃燒的感覺,但她沒有急著拔劍,而是壓低聲音回答:“我只是路過。”
“一個女人!”
那軍官和他的手下面面相覷,滿臉驚訝,隨後哈哈大笑:“路過!正好,你可以為我服務!”
他向伊莎貝爾伸出了手,但女孩敏捷地閃過,在轉身的間隙,她看見那個數天以來都只是一個人坐在窗邊喝酒的男人突然伸手,把酒倒在了窗外。
一位士兵發現了他的動作,於是嚴厲地呵斥:“你想做什麼?停——”
那男人朝軍官擲出了酒杯,並以超乎常人的靈敏抄起屁股底下的凳子,兇猛地掄在那名發出警告計程車兵臉上,瞬間就將他打倒在地。
但那隻酒杯卻只在軍官的頭上輕輕敲了一下,沒有造成任何傷害,酒館裡陷入了短暫的,詭異的平靜,隨後那軍官發出一聲咆哮:“你這下賤的野狗!”
他放棄了繼續逼迫伊莎貝爾,而是臉色通紅,憤怒而兇狠地撲向那膽敢向他發起攻擊的傢伙,黑頭髮的中年酒客試圖反抗,但他的拳頭被輕鬆接住,隨後軍官只用了一記重拳就把他打倒在地,痛苦地縮成一團。
“夠了!”旅店的女主人大聲尖叫,她龐大的體型賦予了她強勁的音量:“不管你們的主人是誰!這裡是焰發賢者的家鄉!他既是賢者,也是利安德爾王的導師!”
她的話沒能阻止那軍官一腳踏下,可他的鞋底沒有像預想的一樣踩在男人頭上,而是踩住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金色屏障,他拼盡全力的一腳沒有撼動這道魔法半點,短暫的恍惚和恐懼後,軍官跳回了他的陣列中央,下意識地質問:“你在哪!”
他最終沒有找到可疑的人,這酒館裡僅有兩人不害怕他,一位是那披著斗篷的女人,她的手深深探進黑暗深處,那裡一定有一把劍,另一個則是那旅館的女主人,她正憤怒地呵斥:
“這裡是艾爾·佐拉克!如果你要在這裡殺人或者捕奴,焰發賢者一定不會放過你!快滾!我的店不歡迎你!”
心有餘悸地看了那女人,以及地上的男人一眼,軍官憤怒地吐了口唾沫,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用力敲擊吧檯:“你比這條狗高貴多少?給我拿酒來,別拿那些桶裝的尿!不然我就燒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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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威脅應該是真的解除了,士兵們默契地讓開了道路,沒人再理會伊莎貝爾,她看著地上掙扎的男人,短暫的猶豫後,向他伸出了手。
那男人沒有接受她的好意,固執地自己爬了起來,於是伊莎貝爾小聲地說:“謝謝。”
“別在意——”這男人的語氣冷漠,口音也很奇怪,更令人在意的是,他的樣貌很奇怪,和伊莎貝爾見過的所有人都格格不入。
旅館的女主人罵罵咧咧地給軍官搬來了一桶新酒,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又給那黑髮的男人遞了一杯,並在他來得及掏錢之前大步離開。
站在二層的樓梯間裡,伊莎貝爾不解地看著那些剛剛還兇狠憤怒,現在卻因為酒而變得歡快的男人,又看了看那個試圖為她提供協助的黑髮男人,短暫地猶豫後,她小聲問:
“我可以喝酒嗎?”
“當然,”一如既往地,導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