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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初中同桌:10

其實也可以這麼說,當時要想交朋友,你就必須會玩這個遊戲,這樣才能和一群人有的聊,聊得來,如果你這個遊戲玩得好,某個英雄玩出了新花樣,那你就是一個“明星”了,所有的同學都會圍著你來取經,求你把操作技巧和裝備教給他們。

因此,後來賀炎的親戚甚至於他的所謂的父母總說:賀炎在學校裡活成一個人了,連一個朋友都沒有,也不和別人交流。

其實有的時候賀炎就像一個巴掌伺候上去的,別人在聊家常便飯,賀炎揣著一肚子的“之乎者也”擠進人堆裡去,鬼才願意和賀炎說話。

作為一個窮人家的孩子,賀炎的父母完美地繼承並無限地發揚和傳播著:學習是唯一的出路的骯髒而又落後,被時代所不容的卑劣的思想。

甚至於還一度驕傲地以為,賀炎的學習成績不好就是玩手機害的,因此在賀炎小學的時候,除了放假的兩天之外基本上就碰不到手機,再加上小時候賀炎的爺爺奶奶家已有什麼事,作為長子的回憶的父親賀守,就一定會拖家帶口地趕回村裡,生怕去晚了連湯都喝不到。

因此,基本上可以說,在賀炎十歲以前,他觸碰手機的次數屈指可數。十歲以後,賀炎因為他弟弟賀裘的原因,倆人一同進了補習班,那樣,賀炎碰手機的次數還是少得可憐。

一直到初中之後,因為初一上學期,賀炎所在的42班的數學成績整體不是太理想,賀炎的母親張霞就一不做二不休,身先士卒領頭當起了“關愛孩子的身心健康委員會的主席”。

初一那年,賀炎還是沒得手機碰,因為他有一個弟弟,賀炎升初中之後賀裘還是在小學,小學的放學時間比初中早了幾個鐘頭,因此等賀炎放學的時候手機要麼在賀裘手裡,要麼是張霞藏起來了,但是就算手機在賀裘手裡,賀炎也不一定能搶得過來,因為如果賀炎拿手機是用來學習的,張霞肯定二話不說就是要和賀裘斷絕母子關係也要把手機給賀炎,但是賀炎要是敢說拿手機看一下或者玩一下什麼的,恐怕斷絕母子關係的就算賀炎的張霞了。

等到賀炎能天天端著手機盡情肆意地玩耍的時候,那個時候是疫情肆虐的時候,賀炎拿手機是上網課用的,不能玩遊戲,如果下載了遊戲,張霞還會“好人做到底”,幫賀炎把遊戲刪了,而且子啊賀炎上網課的時候,張霞是會在賀炎旁邊盯著的,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張霞的一雙火眼金睛,一雙順風耳。

所以說,生在一個農村的家庭裡,對於像機器人一樣的生活,賀炎早已習以為常,但是後來賀炎的父母居然還恬不知恥地說:賀炎一點主見也沒有。

……

賀炎當時的態度是,這倆父母誰愛要誰要去吧!責任和關係撇得一乾二淨,二戰結束時的最後一場審判庭,只怕是賀炎的父母充當的就是被告方的辯護律師吧!不然哪來的如此不要臉的嘴皮子?

話說回來,在那個靠遊戲交朋友的年代,賀炎正式踏上了獨自清高的道路(別問為什麼,天大地大,父母最大),但那個時候賀炎身邊僅剩的還能說說話,聊聊天的人,恐怕也只剩趙暉一個了吧!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替那個時候的賀炎捏一把汗,換做是別人,早就抑鬱症犯了幾個輪迴,在精神病院裡鬧著要找死上吊了,賀炎卻能一直撐到現在。

算得上一種奇蹟吧!

記得是小學的一個下午的活動課,賀炎和趙暉兩個人坐在小學操場的一個角落中,兩人談天說地。

兩個人背靠著學校的圍牆,抬頭仰望著那個時候在農村隨處可見的碧空如洗的大藍天,白雲悠悠,飛鳥自得,就在那裡兩人展開了一場天昏地暗的幻想。

趙暉說:“以後我也要做一個遊戲,就和現在的mobA遊戲一樣的。”

賀炎附和著:“我也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