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商人逐利就是這樣的,不過這塊地現在不是又回到王道兄手裡嗎,也算物歸原主了。”沈銘聽到這裡也頗有感慨。
“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這裡劃為開發區之後,又通上了高鐵,很快就變得寸土寸金,拆遷補償的那點錢連現在飯店的零頭都不夠,不過老天也許真的有眼,惡人自有惡人磨,開發這塊地皮的房地產老闆得罪了張興業這個黑社會頭子,我在那些官商勾結的老闆面前是弱勢群體,他們在黑社會面前一樣也是弱勢群體,反腐打黑這麼多年,還能存活下來的黑社會都不是那種打打殺殺的棒槌,是有腦子懂法律的知識分子,雖然路子野,但是還真不能說人家犯法,三兩下就把房地產老闆折騰倒了,以前的黑歷史也被翻出來,東窗事發,鋃鐺入獄,那個時候我才想明白一個道理,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惡和善,我以前也看不起張興業,但是有些事情只有張興業這種惡人才能做到,張興業這人十分迷信,為了拉攏我他調查我以前的資訊,買下了這座飯店,交由我管理,並且白送給我兩成股份,還承諾可以用經營所得的利潤慢慢買斷剩下的股份,如果換做你,這時候你怎麼選?”王鏡明瞥了一眼江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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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銘聽完對方的講述一時也很難評價,不知道說什麼好,還是江鈴率先問道:“王藝婷,做過什麼壞事,你要對付她。”
王鏡明這些年在心裡也憋了不少事情,說了這麼多,話匣子開啟就收不住了,嘆口氣繼續說道:“咱們這裡靠近沿海,有很多日資,韓資過來投資,靠這些外資老闆帶動經濟已經成為本地官員完成政績指標的主要手段,前段時間有家日資企業要投資搞水產品進出口,剛好動了張興業的蛋糕,於是從中阻攔,雖然日資企業有本地政府官員大開綠燈支援,可是張興業上頭也有人,只要抓不到明顯違法犯罪的證據,也拿他沒辦法,島國鬼子明的不行就像用陰的,請了陰陽師妄想透過咒術讓張興業屈服,雖然陰陽道這些年在島國政府的扶持下發展的不錯,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有我在,他們就不可能的手。”王鏡明說到這裡神情有些得意。
“島國人使用咒術害人固然不對,可是你家主子的行為也破壞公平的經濟發展環境啊,不利於我國與世界經濟體交流。”江鈴反駁道。
“公平?真是學生才能說出口的話,這世界哪有什麼公平,你知道日資水產公司準備幹什麼嗎?由於輻島那場意外,導致各國都禁止進口當地水產品,為了把這些水產品銷出去,所以在我國成立了這家公司,專門把輻島那邊的水產品從新包裝銷往內地,如果不是張興業破壞了所謂的公平經濟發展環境,現在市面上已經到處都是哪島國的違禁水產品。”王鏡明不屑的說道。
沈銘和江鈴聽完對方說的話都被驚到了,雖然王建業的目的很可能單純地就是想搞壟斷,賺錢,也沒什麼高尚的思想境界,但是其行為結果上來說,也確實挑不出毛病,甚至想給其拍手叫好。
“你說王藝婷幫島國人又是怎麼一回事,她不過是個學生而已。”沈銘驚訝之餘想到了好像說的內容有點跑偏了。
“她是個學生沒錯,她的父母可都是力挺日資水產進出口公司專案落地的官員,我猜她們家拿了不少好處,聽說這個女孩已經被內定保送京東大學,不用跟你們一樣這麼內卷高考,留學回來以後就可以用海外人才引進計劃,直接副科級。”王鏡明一臉嘲諷的笑容說道。
:()惡靈為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