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皺眉道,
“表姑娘真是好算計啊,讓春分將這桃毛放在咱們姑娘的茶水裡,那蕭家的宴請咱們姑娘定是去不了了啊!”
喬清舒搖頭淡淡笑道,
“我以為她有什麼大本事呢,原來只這些小把戲。”
又細細問春分柳婉兒可還有別的什麼動作。
春分愣了片刻,又把在院子裡遇見周媽媽的事情說了。
春分撓撓頭道,
“周媽媽許是要出門買東西去,錢袋子鼓鼓囊囊的,神色不知為何驚慌失措的。”
喬清舒身後的幾個丫鬟聞言都不以為意,但喬清舒卻眉頭緩緩皺起。
這個周媽媽的身份喬清舒很清楚,徐家母女唯一的貼身奴僕,讓她出門採買那定是什麼要緊東西。
喬清舒微微揚眉,伸手喚來晚秋耳語幾句,晚秋急急奔出去。
又屏退了屋內其他人,喬清舒將春分攙扶起來,柔聲道,
“春分你做得不錯。我之前許你跟我去蕭府做客,也快到日子了,你做身新衣裳吧。”
春分臉上露出驚喜,喜滋滋地退了出去。
喬清舒早就許諾春分了,若是她乖乖聽話,就帶她去蕭府宴會。
晚秋夏至和臨冬她們幾個爭著搶著要跟喬清舒去瞧熱鬧,喬清舒都沒答應,只許了春分一個人跟著。
春分嘴角都止不住地翹起,許久放不下來。
她心裡暗暗道柳婉兒你莫怪我賣了你,實在是大姑娘許的條件太過誘人了。
春分知道蕭府上下未婚配的公子哥多得很,賓客裡也有很多貴族外男。
自己本就生的標緻,到時候若再穿得光鮮漂亮些,撈到一門好婚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而且...而且...
春分的臉不由得紅起來,思緒被拉回到兩年前...
那時候蕭承言來喬府做客,春分當日當值,侍奉在喬清舒跟前。
喬清舒被老太太臨時叫走後,蕭承言拉著春分的手又親又摸,說喜歡她想娶她。
春分當時臉紅了個透,嚇的兔子一般就逃了。
回頭想想就後悔不迭,被蕭二小爺看中那是多大的榮耀啊,她當時怎麼就跑了呢。
往後幾次春分不再躲著蕭承言,但卻實在沒再撈到與蕭承言單獨相處的機會。
蕭承言也因眼裡有了新目標柳婉兒,早把春分忘到了九霄雲外去。
只春分還惦記著...
都兩年了,還在惦記。
春分喜滋滋的盤算著,若是蕭府家宴那日她穿的鮮亮些站在喬清舒身側,蕭承言許能再把她想起來,到時候勾搭上蕭二爺,陪嫁過去說不定還能撈到個妾室做做。
想到這裡,春分臉上就止不住的笑,覺得自己實在是聰明。
但她竊喜的神色卻逃不過喬清舒的眼睛。
當其他三個丫鬟得知喬清舒只准備帶春分一人赴宴的時候,都有些小情緒。
夏至本想著能去蕭府蹭一頓好吃的,或許還能塞些揣兜裡帶回來。
臨冬想的是怕春分伺候得不到位,畢竟滿屋子裡只有她最細心細緻。
晚秋則是想著若能跟著去,就能出街抽空買胭脂,她惦記滿香齋的桃花膏已經半月了.
晚秋上前嘟嘴撒嬌,
“大姑娘偏心,咱們三個帶哪個都比帶春分好。大姑娘換我去吧。”
喬清舒坐在梳妝檯前挑著首飾,面上掛著淺笑,
“你們啊,一個也別爭,這一趟非春分莫屬。”
喬清舒清晰地記得,前世這四個丫鬟都跟她陪嫁去了蕭府。
這三個本本分分的,唯有春分主動爬了蕭承言的床,成了蕭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