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一臉討好地看著他,手裡還攥著一塊咬了一半的饅頭。
何雨柱停下腳步,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你不在家待著,跑出來幹什麼?”
棒梗撓了撓頭,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媽讓我問問,您明天有沒有空,想讓您幫個小忙。”
何雨柱心中一沉,冷哼一聲:“明天要上班,沒空。你回去告訴你媽,別老是想著麻煩我。”
棒梗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尷尬,但很快又笑了起來:“雨柱哥,您別這麼說嘛,我媽就是隨口一提,您要是忙,那就算了,我這就回去。”
看著棒梗轉身離去的背影,何雨柱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知道,秦淮如從來不是隨便“提一嘴”的人,她這樣做,多半是有更深的盤算。
“又想使什麼花招?”他低聲咒罵了一句,抬腳離開了四合院。
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有幾盞昏黃的路燈孤零零地照亮著石板路。他漫無目的地走著,直到腳步停在了熟悉的小酒館門口。
“雨柱哥,又來了啊?”老闆正坐在櫃檯後翻賬本,見他進來,抬頭笑著打招呼。
何雨柱點點頭,隨意找了個角落坐下:“老規矩,一壺小酒,再給我拿點花生米。”
老闆應了一聲,很快端來酒和菜。何雨柱倒了滿滿一杯,端起來一飲而盡,喉間的灼熱感讓他稍稍放鬆了一些。
“雨柱哥,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啊?”老闆見他一臉悶悶不樂的樣子,好奇地問。
“還能有什麼事,不就是那些破破爛爛的人和事。”何雨柱嘆了口氣,語氣裡帶著幾分不耐,“總有人想著算計我,真是煩不勝煩。”
老闆聽了,咧嘴一笑:“咱這四合院裡的人嘛,誰還沒點小心思?雨柱哥你心大,別太較真了,自己日子過舒服才是正經。”
何雨柱沒接話,只是又倒了一杯酒,仰頭喝下。他心裡清楚,這些話說著輕巧,真要放下,又談何容易?
正喝著,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喲,雨柱,這麼晚了還在這兒喝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