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個哨兵沒忍住笑出了聲,被景年冷冷的目光射過去,頓時閉嘴。
景年沒臉了,他沉聲道:“媽,你們先跟我進去。”
接過喬悅兒手上的包包,景年先示意喬悅兒、劉玲先走。
紳士懂禮貌帥氣,就是不近人情。
這是喬悅兒對他的印象。
一路上,戰士們翹首看著,一雙雙視線全部在喬悅兒身上徘徊。
從頭到腳就連頭上紅色的發繩都不放過。
緊接著軍營裡熱鬧起來了,三個一夥五個一群的開始聊著。
陸軍叼著一根草手肘搭在膝蓋上偷聽。
最後得出三個結論。
一,嫂子是典型的農村姑娘,土裡土氣沒文化,都什麼年代了還扎紅色頭繩。
二,長得醜,不敢露臉。
三,有可能年紀大。
他頓時替景年心疼啊!
多好多優秀的男人,就被一根糞草給毀了。
景年升了團長幾個月,有了單獨的宿舍,住在三層的家屬院。
家屬院是兩棟樓對立在一起的,都是三層,中間是一個很大的院子。
院子裡有一棵大樹,大樹下面是些凳子,有兩個婦女在乘涼。
院子裡有乒乓球桌還有晾衣杆。
其中一婦女看到景年立馬打招呼,“沈團長,家裡來人了?”
“嗯!我媽!”
淡淡的說了兩個字,他便帶著喬悅兒、劉玲直接上了樓。
那兩婦女眼睛在喬悅兒身上來回轉動,然後便貓著身體在一起說悄悄話。
喬悅兒知道她們定是說自己。
景年的屋子不大,由於他未婚又是一個人住,軍區房子緊張便只給他分了一室一廳一廚一衛。
屋子太過簡單,幾乎沒有什麼像樣的傢俱,就一張桌子幾把凳子一個沙發。
臥室裡一張簡單的木床。
屋子收拾的異常乾淨,被子軍綠色,摺疊的跟豆腐一樣。
把東西放下,景年替她們倒水,然後問了一句,“你們吃飯沒?”
“吃了窩窩頭,”劉玲回答。
喬悅兒沒心沒肺:“對,沒吃飽!”
這是她在景年面前說的第一句話,景年再次對她有了重新認識,是個吃貨。
說話直,不拐彎!
實誠的村姑!
“我去食堂給你們打飯,你們先休息一下。”
“好,去吧!你媳婦這次受苦了。”
媳婦兩字膈應,彆扭,他不想認。
景年冷冷的走了,隨著他一走,那逼仄的壓迫感頓時消散。
喬悅兒取下頭巾深吸一口氣,這下舒服了。
劉玲笑道:“悅兒,你覺得我兒子如何?”
“嗯!還可以,長得帥,氣質好就是好像不是很:()分房超後悔,首長他天天被迫翻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