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廠就在他們軍區不遠處,那女人三天兩頭因為說人閒話跟人幹架,好幾次都把別人打的頭破血流。
這正應了那句話,醜人多作怪!
“得了,不說了,我媽還等著吃飯!”
看他一臉無奈,陸軍就同情的拍著他的肩膀,“哥們,保重,反正你還有廖霞接盤!”
廖霞還不知道景年有媳婦了,若是知道以她那奔放大膽的性格,估摸著早已經跑到景年樓下拿著喇叭求個交代。
軍區一枝花那可不是好惹的!
潑辣!
個性!
風騷!
大膽!
陸軍替他捏了一把汗,與其說是替他,不如說替自己。
搞物件的事是他擅自做主替景年答應的,如果黃了,他還不知道該怎麼交代?
景年提著兩個老式的鉛飯盒走了,絲毫沒把廖霞放在眼裡。
這事不是他答應的,他沒責任承擔。
若是廖霞真的不依不饒,那麼他只能讓她和陸軍搞物件了。
總之,他是不會要。
進了屋子,景年看向正收拾桌子的劉玲。
“媽 ,吃飯了。”
劉玲看到他回來,拉著他警告,“我告訴你,這悅兒是個頂好的姑娘,從小就苦命,身世波折,好不容易嫁到我們家。”
“你不準欺負她。”
“媽,這門親事是你強逼來的吧!”
“什麼我強逼?”說到這她語氣不足,“也不算強逼,是她同意的,就是她那養母把她賣了。”
“婚姻不是買賣,人家對我都沒感情,怎麼能逼著結合在一起?”
“兒子,這已經辦了酒席了,村裡所有人都知道了,你們是合法夫妻你不能不認?”
“媽,給她一筆錢,讓她回去吧!這是買賣不是婚姻。”
“不行!我不同意!”
“那你就是禍害了人家姑娘,行為可恥!”
母子的談話盡數落在喬悅兒耳裡,她穿好衣服擦著頭髮走了出來,直接開口,“沈團長,媽沒有禍害我,我是自願嫁給你的。”
女子聲音不嬌不媚,沒有刻意討好也沒有生氣,聽上去很舒服。
景年抬頭,只見她用毛巾擦拭著頭髮,頭髮垂在一邊的肩膀之上,溼噠噠的鑽進她的衣領。
熱氣薰陶下她的臉白裡透紅染著媚。
膚如凝脂,唇紅齒白。
一雙波光瀲灩的眸子看著他。
絕美尤物四個字在他腦海裡衝擊著。
跟剛剛見到的那個土到炸裂的老婦完全不一樣。
莫名的他喉嚨滾動,目光幽深。
什麼邋遢?
看長相氣質就是一個活脫脫的白富美!
去掉臃腫的花棉襖棉褲,喬悅兒整個人都在發光。
劉玲見兒子這樣子就知道他被驚豔了,心中冷哼。
瞧你這樣,還以為多能耐,你是我生的,屁股一撅老孃就知道你拉什麼屎。
典型顏控!
不愧是軍人,很快他便恢復了神色,只是耳朵有些紅。
“悅兒,快過來吃飯。”
劉玲起身拉著喬悅兒坐下,看向兒子,“兒子,聽到沒?你媳婦說她願意嫁給你。”
“這不算強迫!”
“嗯!”他低著頭,不敢直視喬悅兒壓制著嗓音。
初見時候有多失望和不情願,現在就有多驚豔和打臉!
他沒想到,老媽一生眼光不好,這一次卻高到離譜。
“那怎麼說?這媳婦你還要趕走嗎?”
“我告訴你景年,悅兒是我好不容易才娶到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