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時候,遇見了周凌的幻覺。
而她當時就在向自己感謝幫她報仇的事情,時間差不多對上了。
現在看來,隱約有種周凌在跟自己告別的意味。
鍾蔭立馬站起身來,雙手捏住陳德的肩膀:
“凌兒到底怎麼回事?!”
如今已經過去一個月了,鍾蔭感覺一切似乎都晚了。
陳德說道:
“當時原本都好好的,結果一下子就病倒了。現在過去了一個月,我還真不知道有沒有好轉。”
鍾蔭咬了咬牙,
“怎麼現在才說?!昨天晚上為什麼不說!”
“昨晚就你那情況,我怎麼說。而且,都過去那麼久了,真不好說。”
“閉上你的臭嘴!凌兒一定沒事的!”
說罷,鍾蔭直接飛奔回屋收拾東西,接著就要朝著貨運中心的地方趕去,要找趟回琰城的車去。
陳德站起身來,連忙喊道:
“你給我記得喬裝打扮一下!你是真不怕胡湃的人把你這個死人認出來啊!”
“我他媽知道!”
陳瘋子見鍾蔭走了,連忙追了上去,喊道:
“等等我,我也要走。”
鍾蔭一路狂奔,心中滿是對周凌的擔憂。這兩年來,可是愧疚的原因,鍾蔭一直都是把周凌當作妹妹來看待。一直好好對待周凌,透過這種方式讓自己的內心好受,所以鍾蔭長久以來才感到安心。
一想到周凌一直喊自己“姐姐”,鍾蔭的眼眶就忍不住泛紅,在心中不斷祈禱著周凌能夠平安無事,腳下的步伐愈發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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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瘋子在後面緊緊跟著,嘴裡不停地念叨著一些聽不懂的話。
到了貨運中心,此時的鐘蔭頭髮凌亂,衣裳也因為奔跑而變得有些褶皺。
鍾蔭在貨運中心焦急地尋找著回琰城的車輛,好不容易找到一輛貨車,她趕忙跑過去,滿臉懇切地和司機好說歹說,言辭間充滿了急切與哀求。
司機皺著眉頭,猶豫了許久,終於還是同意讓她搭車。
鍾蔭剛上車,還沒來得及坐穩,陳瘋子就氣喘吁吁地趕到了。
司機一聞到陳瘋子身上那股刺鼻的臭味,眉頭皺得更緊了,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當即不樂意地說道:
“這瘋子不能上來!他身上這味兒,這一路上還不得把人燻死!”
鍾蔭無奈,只好探出身子跟陳瘋子說道:
“你就好好地待在赧城,行嗎?別跟著我了,我沒辦法帶著你。”
“不嘛,我就沒吃的了。他們也不會給我吃的,只有你會給我吃的。”
陳瘋子一臉委屈,死死地盯著鍾蔭,眼中滿是祈求。
司機實在不耐煩了,大聲吼道:
“還走不走?再磨蹭下去,大家都別想走了!”
說罷,司機直接啟動貨車,發動機轟鳴,貨車揚塵而去。
“等等我,帶上我!不要丟下我!”
陳瘋子一邊聲嘶力竭地哭喊著,一邊在車後面拼命地追。陳瘋子跑得跌跌撞撞,鞋子都跑掉了一隻。
:()末日雙生?另外一個我總想賣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