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自己想多了。
姜槐為他穿好衣衫後,便為他傳了膳,宴清寒喝了些清粥,沒什麼胃口,封染與林羽安就來約他打牌了。
“清寒,你怎麼才用早膳?”
封染看著宴清寒還未吃完早膳問道。
“起來的是有些晚了。”
宴清寒也不好說自己因著那人任意施為一直到三更半夜,所以才會起得晚,如今身上還有些疲乏和不適,想起昨晚又有些羞憤困窘。
“看來今日你應該是沒有精神跟我們打牌了?”
封染一副瞭然的表情看向宴清寒。
“確實,不過你一個孕夫怎麼一點也不累嗎?屬你最有精神。”
宴清寒看著那個挺著小腹卻神采奕奕絲毫不見萎靡的人倒是讓人有些羨慕這精氣神。
“大概是封染哥哥體魄好吧。”
林羽安想了想道。
“清寒哥哥,殿下連來你這兩夜,有沒有解了你的禁足啊?”
宴清寒聞言頓時如鯁在喉。
“你啊,哪壺不開提哪壺。還有兩日便是除夕,到時候讓這小子給你做好吃的給你送過來。”
“好啊,羽安不是最擅長做糕點了,我等著。”
“那你好好歇著,我和羽安先走了。”
封染是知道李沐言的體力的,還是讓宴清寒好好歇著吧。
宴清寒勉強喝了一碗粥,沒多會,劉管事又派了好幾個下人來換床,這應該也是那人的手筆,他任由他們折騰,反正他也反抗不了,他只希望今夜那人別來了,反正現在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李沐言今日回到星月閣,樓景辰已經等候多時了。
“沐言姐姐,辰兒想清楚了,辰兒就想跟沐言姐姐成為真的妻夫。”
樓景辰眼神炙熱拉著李沐言的手看向她的眼睛,李沐言被他的真摯感染到。
“好,不過沐言姐姐想問你,如果以後不讓你做正君了,你還願意跟沐言姐姐在一起嗎?”
李沐言雖然看著樓景辰不忍心說出來,但是她還是要給他提個醒如果他不接受,正好也就此作罷。
“沐言姐姐是覺得辰兒做正君做的不夠好嗎?”
樓景辰有些錯愕,難道是她不滿意自己?
“辰兒已經學好府中的規矩和為人夫侍應該學的規矩,辰兒哪裡做的不好,辰兒可以改。”
“不,你做的都很好,我是說可能以後不讓你做正君,那你還要跟沐言姐姐做真正的妻夫嗎?”
“就算沐言姐姐不讓辰兒當正君,辰兒也願意嫁給沐言姐姐,您別不要辰兒。”
“你這麼乖,沐言姐姐心疼還來不及。”
“沐言姐姐,我來是想稟報給您那劉側君,他組織茶會,其實是想對封侍夫下手,我已經暗中查探,封侍夫的杯中的茶裡有紅花。”
“還有封侍夫、林侍夫與宴侍夫在清思齋打牌,他藉著這個由頭去處罰他們罰跪,封侍夫也一起罰了跪,臣侍知道後有去阻止。”
“他們幾個倒是自在。”
李沐言一聽那人居然禁足了還能給自己找樂子,倒是會樂得自在。
“就知道劉睿涵他不會讓人省心,這件事我知道了,馬上就是除夕,過了除夕我再罰他吧。”
“後日,你隨我一同進宮赴宴,樓太傅也會去,你還能與你母親說說話。”
“是,沐言姐姐那今夜,我可不可以留下?”
樓景辰眼裡有著期盼。
“可以留下,你早點休息。”
李沐言說著自己卻起身向外走去,樓景辰趕忙抓住李沐言的手,
“沐言姐姐~”
“辰兒,我希望我們好好相處後再說,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