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沐言到清思齋的時候,宴清寒已經沐浴更衣在軟榻上蓋著絲被看著《三國志異》,他也沒想到李沐言今晚還能過來,畢竟兩人早上剛鬧了不愉快。
宴清寒非常無奈地想讓姜槐伺候著穿鞋然後行禮問安。
“不必起身了,清寒,我此次還去了花遊族順道給你帶了禮物。”
李沐言突然有些窘迫畢竟清晨自己還說再也不過來,但是自己還是忍不住又來找他,想跟他親近親近。
她將花遊族特色額飾放在榻上的矮桌上,坐在一旁,宴清寒看了一眼,淡淡地說,
“謝殿下。”
“你不喜歡?”
“喜歡。”
李沐言地熱乎氣被宴清寒地冷淡弄得有些不自在了,從來都是別人都主動對她好,她就主動這麼一個人,這個人還總是跟她彆扭。
“我去打仗那麼久,你不問問我有沒有受傷?”
“殿下不是好好的在這。”
“宴清寒!”
“?”
宴清寒也很難受,她為什麼要這麼折磨他,就讓他自己在這自生自滅算了,就讓他慢慢地淡忘他們之間那些微不足道的過往,他覺得這三個月他想得挺明白了,可是她為什麼還要時不時的出現在自己眼前。
“我知道上次罰你罰的狠了你心裡有氣,那你就不能為我想想嗎?如果你是我,你能忍受別人碰你嗎?那日如果我去的不及時,你都有可能徹底離我而去!”
“我罰你也只是想讓你牢記,以後不可再莽撞行事,也不要隨意亂跑,難道我還不能罰你了?”
李沐言覺得宴清寒犯了這麼大的事自己都能原諒已經對他格外恩寵了,宴清寒還不領情?
“奴侍身為您的侍夫,殿下自然罰得,奴侍不敢生殿下的氣。”
“清寒,你就不能哄哄我,說不定我一開心,就給你解了禁足。”
李沐言嘆口氣道。
宴清寒聞言氣樂了,
“呵,我?哄你?”
宴清寒覺得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他是做不到,他們之間就這樣吧。
“你不願意就算了,但你身為本宮的夫侍,今晚我讓你侍寢,你就不能拒絕我。”
宴清寒聞言瞳孔一顫,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反正就是不顧你的意願,想怎樣怎樣。
“殿下,奴侍身體不適,不如您改日。”
“有什麼不適的?讓本宮給你看看。”
李沐言站起打橫抱住宴清寒往床邊走去,宴清寒一驚一個閃身從李沐言懷中跳下,卻差點被腳腕上的鎖鏈牽絆住跌倒,低頭看著自己腳下的鎖鏈更是一陣屈辱湧上心頭。
李沐言很顯然也看到了,當初就是為了他不亂跑,現在一看腳腕上好像都磨破留痕了,她不顧宴清寒意願,再次將人擒拿按在床上。
仔細檢視了腳踝上的傷,還好不嚴重,當初也是用的很輕的材質,但畢竟一旦走路動作就會有拉扯,李沐言沒再說什麼,只是給他解了鎖,之後,就覆身而上,任宴清寒如何掙扎也無濟於事。
......
宴清寒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想起昨夜真是滿腔悲憤,她怎麼能強行對自己......真是太過分了。
“公子,你醒了?”
“今日劉管事親自過來送了好多炭火過來呢,說讓我們沒了再去找她呢,管夠。”
姜槐走進來看見宴清寒起身笑嘻嘻地說道。
“嗯。”
宴清寒站起身發現自己腳上的鎖鏈還在,那就是她昨夜為他解了鎖後只是為了方便......之後又給他戴上了,他真的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對自己這樣還說喜歡自己的?他還以為這次她回來她會給他解了禁足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