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你不喜歡,真是!過分!總不能為了身材就不吃飯吧?再說誰管你喜不喜歡!宴清寒聞言輕皺著眉,表露出不贊同。
“我會讓楊嬤嬤盯著你的膳食,可以少食多餐,但不能一次貪多。”
李沐言難得耐心地勸解。
“知道了。”
宴清寒心想這還差不多。
“你應該也會撫琴吧,讓我也欣賞欣賞你的才藝。”
兩人用完膳食,李沐言挑挑眉說道,那意思想讓宴清寒展示一下。
宴清寒無法,只好讓姜槐拿出塵封已久的琴,手指輕勾素弦開始調音,之後清泉般的琴聲悠揚入耳,動如清風潤如雨澤,比起蕭北離琴音裡殺伐果斷,金戈鐵馬,宴清寒的琴音更是娓娓道來,月皎波澄。
李沐言想著宴清寒不愧也是大家公子,該會的琴棋書畫他倒是沒有怠惰,就是幾乎未曾聽過他彈琴。
宴清寒不算情願地撥動這琴絃,他不太喜歡這些,但是母親逼他一定要好好學習琴技,以後定要彈給心上人聽,他對此不置可否,他好像也從未在那人面前彈過。
李沐言看著眼前的人兒認真地樣子,髮絲被風吹動,心下有些怦然,宴清寒是真美啊,這樣的人就該永遠陪在自己身邊。她用手直接捏住宴清寒的下巴打斷了琴音,琴音戛然而止,宴清寒不解地看向他。
“楊嬤嬤去伺候侍君沐浴清洗,務必小心伺候著。”
“是。”
宴清寒聽她這話,知道這是一定要留宿在此了,還能怎麼弄,小心伺候著這祖宗唄,就要跟著楊嬤嬤離去。
“楊嬤嬤,為侍君清洗好後記得給侍君戴上今日珍珠鏈飾。”
“是。”
宴清寒想起今日看到的那個珍珠鏈飾臉色不自然起來,快步往外走去。
李沐言等著宴清寒時,覺得有些無聊,便叫著姜槐過來說會話。
“姜槐,你家公子是什麼時候與那蘇婉相識的啊?”
這一問可讓姜槐犯了難,他也不會說話啊,這要是惹了少主不愉快又降罪於公子可怎麼辦。
“無妨,你就實話實說。”
看到姜槐皺著的小臉,李沐言笑著說道。
“兩人是在上元燈會初見,當時蘇婉姑娘正在與人對詩,公子覺得蘇婉姑娘有才學,便有些欣賞,但是公子看了一眼就離開了。”
“後來又在寺廟上香又遇到過,下山的路上,偶遇歹人要調戲公子,公子還未動手,蘇婉姑娘就挺身而出嚇跑了那幾個登徒女。蘇婉姑娘後來就總向公子示好,表示對我家公子有意,有時候更是在宴府正門外等著公子,公子就傻乎乎地淪陷了。”
“噗,你家公子傻你更傻,我就問了你一句,你倒是和盤托出。”
李沐言看著眼前的小廝,果然是下人隨主人,這主人傻下人也聰明不到哪去。
“少主見怪,小的知錯了。”
姜槐提到那個蘇婉就來氣,一不小心就說多了,少主不會生氣吧,居然說自己和公子都傻。
“不怪你,你為什麼說你家公子傻啊?”
“小的覺得那蘇婉姑娘對公子並非真心實意,倒像個吃軟飯的鳳凰女,以各種藉口要錢,公子前前後後可給了他不少銀錢,結果那人早就有夫侍了,還騙公子,還有還有.......”
還未等姜槐把話說完,宴清寒就穿著藍色薄紗侍寢袍走了進來,這輕紗本就有些薄透,宴清寒面子薄,不想讓太多人看見,趕緊讓姜槐下去。
“姜槐,你先下去吧。”
姜槐看著如今的情景,知道不能耽誤了少主與公子的好事,就趕忙退下了。
“過來吧。”
李沐言勾勾手指,讓宴清寒自己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