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越發沒大沒小!”
李沐言勾唇一笑。
“還不是妻主寵的,您可不能罰我。”
蕭北離溫情莞爾深深地注視著李沐言。
“就說你沒大沒小,我今日必須好好罰罰你,就罰你今夜好好伺候你家妻主,先給我按按肩膀。”
李沐言難得一掃近日陰霾,心情開闊了許多。
“都說妻主慣著我,按按肩膀就算罰了?侍身希望妻主今夜好好罰,千萬不要心疼我,罰我徹夜不眠才好。”
蕭北離一臉壞笑地看向李沐言,李沐言眼含笑意,立即瞭然。
“沒個正君的樣子,倒學會勾人那套了。”
她嘴上雖然這麼說著,但沒有絲毫怪罪之意。
“妻主不是就喜歡這種調性的嘛?平日裡讓人矜持穩重,夜裡在床上還要放得開。”
蕭北離眨眼說道。
“是是是,還是正君懂我,讓妻主來檢查檢查你今日準備地是否全面,非罰你明日起不了身才行。”
李沐言隨手拉上床幔,遮住一室旖旎。
翌日清晨。
蕭北離慢慢睜開眼,霎時後面的痛楚依稀傳來,全身乏力,腰膝痠軟, 抬手都需要費很大的勁兒,微微揚起胳膊遮擋陽光,又看到了自己幾乎遍佈全身的愛痕。
饒是自己身體如此強健,又多年習武,也不得不自打嘴巴,妻主玩起花樣那可是絕不手軟,他覺得自己要投降了,真的受不住了,但他打死都不會說,他可不願意妻主去別的男子那。
還好妻主雖然娶了那宴清寒卻是早已不待見,除了新婚之夜去了一回便再沒去過那留宿,而封染他也不覺得有跟他對抗的能力,無論家事還是個人本事,更何況那人的心也不在妻主身上。
“妻主,北離伺候您更衣。”
蕭北離看見李沐言醒了,趕緊貼心地說道。
“不必了,昨日給你累到了,你多睡會,我先去鳳來酒樓一趟,跟雲家定了商討一下花遊族地事宜。”
李沐言將蕭北離按下,自行起身。
“妻主,您如今要回京城,應是不方便去那花遊族,那不如讓我去與雲家跑一趟,待一切安定下來再去京城與您匯合?”
“嗯,容我想想,我也希望北離能與我同去京城。”
“北離也想,但是也不能誤了我們家族事業不是?”
“我們北離不愧是正君,真識大體。”
——
清風閣
“宴侍君,這是少主之前吩咐給您新打的幾件飾物,已經全都做好送來了,您看一看!”
趙管事把送到清風閣的東西都轉給了楊嬤嬤,楊嬤嬤這就來給侍君獻寶來了,他覺得少主心裡也是有侍君一份的,就是侍君自己不爭氣。
宴清寒疑惑地開啟放在桌子上的這些禮盒,簡直傻眼,這些都是什麼?
原來這些跟如今自己身上穿戴著的東西沒什麼兩樣,只不過換了材質,金銀為主材附加點綴著各色珠寶,尤其是垂墜著不同的長短鏈條上無一例外都有著小鈴鐺。
他一想到這個臉上就布起紅雲,因為他有時候需要控制自己的步伐,免得讓其他人聽到那些叮鈴鈴地鈴鐺聲響,真是讓人羞憤欲死。
楊嬤嬤看著宴侍君沒反應,以為是覺得少主對他用了心,還耐心幫他解釋道。
“侍君看花了眼吧,這十個飾物可都是趕工製成,少主可是特意叮囑了樣式畫了圖紙,讓製品工照著做的,您看看這個,這可是用南洋珍珠製成的,通體都是瑩潤光澤的珍珠,連束縛您那的套子都是百個小珍珠串連而成,還配有釵,整支釵釵身輕巧,頂部鳳凰銜著一顆葡萄大小的珍珠,釵尾圓潤光滑,也是怕傷了您,特意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