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大可看見站在門口的何雨柱,臉都嚇得變形了,他鬆開婁曉娥,結結巴巴地說道:
“何警官,你……你怎麼在這兒?”
何雨柱笑著說道:“這不是接到報警,說有人在軋鋼廠食堂意圖強迫婦女,職責所在,我過來查查。
“沒想到,崔大可,你這玩的挺花的啊?”
崔大可一下子就想到許大茂,
他氣急敗壞地解釋道:“何警官,誤會!這都是誤會!我和蛾子在談物件呢!”
何雨柱問婁曉娥:“是這樣嗎?”
婁曉娥的腦袋越來越昏沉,她強撐著說道:
“何警官,不是的,崔大可他給我下藥,他要……”
還沒說完,腦袋一沉,就趴在桌子上昏了過去。
何雨柱也不廢話,先把崔大可拎起來,用手銬拷在暖氣片上,然後拿起辦公室的電話,給警局打了過去。
等電話的時候,他不顧大喊大叫說自己冤枉的崔大可,一腳踹到崔大可嘴上。
崔大可門牙應聲而斷,疼得他嗚嗚直叫,但聲音小了許多。
電話通了,何雨柱告訴潘玲、大個兒來軋鋼廠食堂一趟,並告訴他們緣故。
兩人本來就住在警局宿舍,接到電話,很快就趕了過來。
大個兒來了之後,看見拷在暖氣片上的崔大可,問道:“柱子,他嘴怎麼了?”
何雨柱:“拒捕,被我打得。”
大個兒聽了,說道:“下手太重了!”
說著,伸手在崔大可嘴巴上重重捏了一下!
崔大可如殺豬般嚎了起來,氣得大個兒一巴掌扇在他腦袋上:
“叫喚什麼!”
潘玲則看了一眼還趴在桌子上的婁曉娥,一邊把她扶起來,一邊埋怨道:“柱子,你也不扶她一把。”
何雨柱說道:“不合適,不合適,對了,別忘了抽管血,做檢驗,她被下藥了。”
潘玲點點頭,背起婁曉娥,
大個兒則押解崔大可,
三人既要回警局。
幾人剛出食堂,軋鋼廠保衛科就來了。
保衛科長認識何雨柱,就問道:“何警官,這是?”
崔大可:“王科長,救我啊!他們非法拘捕!要搞臭我!搞臭軋鋼廠!”
他的嘴還腫著,嗚嗚呀呀,也沒說清楚,但王科長還是聽出崔大可希望自己救他的意思。
王科長為難地說道:“不管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先由我們保衛科審一下,備個案,然後再移交給你們?”
何雨柱:“好啊,左不過一個強姦案,你們來辦吧。”
王科長懵了,這是刑事案,自己哪有這個權力?這擺明是何雨柱看自己插手不高興,故意為難自己。
他連忙賠笑道:“何警官,何警官,不知者不罪,我要知道崔大可犯了這麼大的事兒,我哪兒敢插手啊?
“人,您帶走,帶走!
“要不我派倆人幫您押送?”
這時崔大可喊道:“王科長,保衛科可沒少拿我東西,你們不能忘恩負義啊!”
崔大可知道自己要是被何雨柱帶走,自己就死定了,只有留在軋鋼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把這個強姦變成猥褻,把猥褻變成兩廂情願搞物件,自己才有一線生機!
誰知王科長聽了,一腳踹在崔大可子孫根上,罵道:
“放屁!保衛科拿的都是廠子裡該發的福利,管你屁事兒!再敢噴糞,我弄死你!”
“哎呀!你怎麼能打人呢?”
看著崔大可都在地上打滾兒了,大個兒才慢悠悠地說道。
王科長賠笑:“我看他不老實,教訓一下,省的給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