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許大茂就去找婁曉娥了。
對婁曉娥說了,崔大可對她心懷不軌,讓婁曉娥一定要嚴加提防,不要著了他的道!
誰知婁曉娥聽了以後,義正言辭地說道:
“許大茂,沒想到你是這麼一個小心眼的人!崔主任是軋鋼廠食堂的主任,思想正、覺悟高、做人正派!
“雖然對待同志們有時候確實很嚴厲,但是人家自我要求也高!
“以前我是對崔主任有些誤解,對他動不動就上綱上線有些反感,但是現在我才知道,都怪我覺悟低,沒有理解崔主任的一片苦心!”
“哎呦喂!我的傻蛾子!你這就已經著了他的道兒了!”許大茂氣急敗壞地說道!
“他一個農民,給軋鋼廠送豬的農民,能幹到食堂主任,靠的是什麼?靠的是他思想正、覺悟高、做人正派?!
“我呸!狗屁!
“靠的是他見風使舵、溜鬚拍馬、假假真真那一套!
“我們原來的一大爺、易忠海,把他從農村弄到軋鋼廠,還留他祝自己家,對他夠好的了吧?
“結果怎麼樣?他反手把易忠海的房子佔了!又把易忠海趕到石城去了!
“這種人,就泥馬一小人!”
“住嘴!許大茂!我不允許你這麼說崔主任!”
婁曉娥駁斥道:
“崔主任能從農民變成主任,靠的是他吃苦耐勞、踏實肯幹!靠的是他努力學習,積極靠攏!
“你有什麼資格說他?沒有你爸,你能當上放映員?
“你還瞧不起崔主任農民出身?你又是什麼東西!”
許大茂一看,這傻女人已經完全被崔大可忽悠住了,氣急敗壞的許大茂先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然後對婁曉娥說道:
“蛾子,對不起,剛才我說話有點兒急,可這不是衝你!
“你想想,崔大可出賣易忠海這總是真的吧?你去打聽打聽,整個南鑼,有誰不知道?!”
婁曉娥不屑地說道:
“那都是世俗人對崔主任的誤解,像他這麼高潔、純粹的人又怎麼會在乎別人怎麼說他呢?
“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當我不知道,一準是
“崔主任原則性強、覺悟高,敢於跟不良勢力作鬥爭!敢於大義滅親!
“所以才招了你們的忌!”
婁曉娥在崔大可的一頓pUA神功忽悠下,現在就如飯圈少女般,大可giegie做什麼都是對的,所有關於崔大可的負面訊息,都是黑子們想迫害我家giegie!
婁曉娥不僅不會相信,還會自動幫大可giegie闢謠。
許大茂哪兒見過這個啊?
不用說他,就是後世組團過來,也幹不過這些飯圈少女啊!
看著婁曉娥一提崔大可就星星眼,看著這個女人是油鹽不進,他也只好暫時退避!
許大茂走了之後,是越想越氣,眼瞅著自己的老婆已經變成對崔大可用愛發電只為giegie的小迷妹。
許大茂那叫一個生氣!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許大茂準備好了麻袋和棍子,他要套崔大可的麻袋。
好不容易等到崔大可下班,許大茂就拿著麻袋想跟上去。
誰知道,他竟然看見婁曉娥拿腳踏車馱著崔大可走了!
他跑了兩步,累得跟狗一樣,結果根本追不上。
他認得著腳踏車的方向應該是往婁董家去的,他想,我追不上你,我還堵不住你嗎?
於是,許大茂找了個婁董家回四合院的必經之路,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