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全抖出來!”
何大清聽了,手上力氣更大了,說道:“你喊啊,我告訴你,聾老太已經死了,你有證據嗎?你喊吧,你喊破喉嚨,看有人信你嗎?”
白寡婦吃痛不過,聽說靠山聾老太也沒了,當下同意離婚。
兩人從民政局出來,白寡婦紅著眼:“大清,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這麼多年了,咱們在保城一直是租房子住,你這一走,我們娘幾個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你就行行好吧,給我兩個錢。”
何大清一瞪眼:“放屁!一日夫妻百日恩,可你不讓我上床的時候怎麼不提這話了?
“你讓你兒子動手打我的時候怎麼不說這話了?
“把我兜裡的錢都掏乾淨的時候怎麼不說這話了?
“還活不下去,活不下去,死去!”
說著,拿著離婚證明就拉著何雨柱走了。
何大清又利索地辭了職。
何雨柱在感嘆著老小子精力旺盛的同時,去買了票,四個人一起回了四九城。
四合院,中院。
易忠海察覺到昨晚何雨柱和雨水兄妹倆沒回來,他開始猜測,這是怎麼了?
會不會是何雨柱犯了錯誤潛逃了?
又或者何雨柱被人報復,在路上被人弄死了!
再或者,何雨柱被抓了起來,何雨水到處求人去了?
易忠海在腦海中想著何雨柱的一百零八種死法,心裡正痛快著呢。
“老易,你站我們門口乾什麼呢?”
易忠海聽著這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好奇地回頭看時,不禁倒吸一口冷氣:
“何大清?
“你怎麼敢回來?”
何大清穿著潘玲給他買的藏藍色呢子中山裝,腰背挺直,氣場全開地說道:
“我們家祖祖輩輩就在四九城,我何大清的房子就在四九城,我怎麼不敢回來?
“再說了,我回來是參加柱子婚禮的,兒子結婚,老子出席,天經地義,你管得著嗎?”
“什麼?傻柱要結婚?跟誰?我怎麼不知道?”易忠海下意識地問道。
話音未落,一個巴掌就扇到他臉上了。
易忠海捂著臉,震驚地問道:“你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
何大清淡淡地說道,
“我還跟你說了,再敢喊我兒子傻柱,我揍死你。”
易忠海聞言,下意識一瘸一拐倒退了兩步。
何大清笑著說道:“哎呦,老易,幾年不見,變鐵柺李了?”
易忠海:“你!”
何大清瞪眼道:“我怎麼了?”
易忠海掂量了一下,覺得自己幹不過何大清,何況旁邊還站著一個何雨柱呢?
他一甩手,氣咻咻地走了。
一邊走,一邊想:
易忠海啊,你要有個兒子何至於被被人如此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