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瞪大眼睛:“你是警察?你是來抓我的?”
隨即他低眉耷眼地說道:“好啊,柱子,你長大了,知道大義滅親了!
“我知道你心底裡恨我,恨我拋棄你們兄妹,自己跑到保城快活。
“我不怪你,真的,爹不怪你,你要是覺得能拿爹給你鋪路,爹願意給你當往上爬的梯子。
“可你得答應爹,等你飛黃騰達了,你一定要照顧好雨水,否則,我就進去了,也不會放過你!”
說完這番話,何大清乾了杯中酒,一閉眼,把雙手往何雨柱前面一遞。
何雨柱笑著打落何大清的雙手,這小老頭兒戲還真多啊!
他對何大清說道:“行了,我沒想的那麼狠心,我也沒有你說的那麼無恥,拿親爹給自己鋪路。
“我短短几年升到副隊長,靠的是真功夫、真本事,否則我的手下也不會服我。
“我來找你呢,一是告訴你,你的事兒我給你了了,從今以後,你不用再怕別人威脅你,可以堂堂正正地活著了;
“二呢,是我要結婚了,物件也是警察,領來給你看看,順便問問你能不能回四九城參加婚禮。
“對了,雨水也來了,吵著要見你,在招待所呢我怕白寡婦說出什麼不好聽的,才沒領著她來。”
何大清彷彿一座大山被人從他後背搬開了,他挺直身子長舒一口氣,說道:
“柱子,當時我就是被聾老太那個死老太婆逼到保城的,現在既然她人不在了,我也不會跟白寡婦再過下去了!
“柱子,我能跟你回四九城嗎?
“我自己租房子住,不耽誤你結婚。”
何雨柱聽了,點點頭,說道:“想回就回,房子你住著,警局分給潘玲,也就是我老婆一套房子,本來我也沒打算在四合院結婚。
“對了,白寡婦跟聾老太什麼關係?你為什麼這麼怕她?”
何大清皺著眉,說道:“白寡婦是聾老太的婢女,就是丫鬟,只是解放後,聾老太怕人家說她使奴喚婢,就對外人說白寡婦是她外甥女。
“白寡婦人性不好,聾老太一直想把她支走,又怕她把自己的秘密說出去。
“後來白寡婦找了個男的入贅四合院,一起伺候聾老太,可那個男的沒兩年得了個急病死了,這不聾老太就把她介紹給我。
“又拿著那張報紙逼著我去了白寡婦,和白寡婦到保城來,一輩子不許回四九城。”
何雨柱聽了,這才知道了前因後果,想來何大清未必有他自己說的那麼無辜,八成是他犯了lsp,被白寡婦拿住了痛腳。
這才被聾老太一箭雙鵰,啊不一箭三雕,既打發了多少年知根知底的丫鬟,又逼走了何大清,讓何雨柱變成沒人管的野孩子。
要不是自己魂穿過來,恐怕何雨柱一輩子都要對聾老太感恩戴德,為奴為婢,來報答她的大恩大德呢!
兩人既然把話說清楚,何雨柱就領著他回了招待所。
何雨水自然是上去抱住何大清,父女倆抱頭痛哭。
潘玲也見了未來的公公,把準備好的禮物給他。
何大清滿臉通紅的收下,覺得自己如此狼狽,這輩子是不用想著在兒媳面前立起規矩來了。
第二天,何雨柱陪著何大清去民政局離婚。
早就等在民政局的白寡婦,質問何大清為什麼變心?並說離婚可以,得給錢!
何大清這時才顯露本性,把白寡婦暴揍一頓,周圍圍觀的人一問,是漢子打老婆,那誰還管閒事啊?
豹子、虎子被何雨柱攔著,象徵性地喊了兩句,就老老實實地看著他媽捱揍了。
白寡婦挨著打,喊道:“何大清,你再打我就把你幹過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