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靈了?”
胖子猥瑣一笑,“以前貪財那是因為沒錢,胖爺現在是幾千萬的身家了。
錢嘛,就是個數字。
不過咱們倒也不是不能商量。
小哥這次出來八成又得格盤,錢可以歸你們倆,但人可得歸我。”
黑瞎子頓時一聲臥槽,“胖爺,你隱藏夠深的呀。
這事兒黑爺可得批評你了,朋友妻不可欺。
吳小寡婦這些年可不容易,你這麼截胡就不夠意思了。”
胖子立馬呸了一聲,“你胖爺比鐵軌都直,這輩子都沒把眼神往男人身上瞟過。
我是這麼想的,胖爺一把年紀也該考慮養老的問題了。
與其領養一個不知好壞的,嘿嘿嘿,倒不如撿現成的。
就咱小哥那張臉,說是我兒子一點都不違和吧?
反正他失憶了啥也不知道,你們就統一口供把他安我名下。
如果他是我兒子了,也省得他再折騰著去找記憶。
你倆得了錢,我有人養老,咱們皆大歡喜。”
一直在旁邊裝雕像的張日山幽幽地來了一句,
“你們仨是不是把我給忘了?
那好歹是我張家的族長,我們張家還有人呢。”
若是以前的吳邪肯定尷尬的腳趾摳地,但吳小佛爺臉皮厚。
經過小姑之後他對日山爺爺的濾鏡已經碎了,這段時間叫的都是張會長。
在他看來,香港張家和張日山都一個尿性,別管小哥有沒有記憶,他都不可能把他交給這群塑膠族人。
歲月沉澱了吳邪的城府,時間改變了天真的容貌,唯一不變的就是這貨一如往昔的邪門體制。
黑瞎子也是去過青銅門的,他沒記得這一路上有這麼艱難啊。
一腳踩空掉進冰窟窿,莫名其妙的雪崩,竟然他媽的還下起了凍雨。
媽蛋的,要不要這麼全乎,雪山之神是得了強迫症嗎?
他們這一路把雪山的自然災害全都體驗了一遍。
越到後來,吳邪越慶幸帶上了張日山。
他這半吊子的寶血時靈時不靈的,還是這張家的正版蚊香好用。
張日山有種日了狗的感覺。
以前總聽道上傳聞吳邪這孩子邪門,沒想到真這麼霸道。
他這把老骨頭多年沒下鬥了,上來就是高難度,還真有點吃力。
真佩服他們族長和這個王胖子,八字挺硬啊,連吳邪這種體質都帶得動。
如果這次只是吳邪胖子跟幾個夥計,他們這一路肯定更加艱辛。
有了黑瞎子和張日山,雖然也是波折不斷但好歹沒有傷亡,也算是吳邪倒鬥史上輝煌的一筆了。
看著高大威嚴的青銅門,所有人都心緒複雜。
兩個夥計被留在了溫泉那裡,站在這裡的4個人都是見過這扇巨門的。
吳邪抱著鬼璽的手有些顫抖,十年啊,雖然他一直堅信小哥活著,但真的有人能在一扇門後生活十年麼。
就算那裡面有植物動物可以維持生存,十年沒有見人,小哥是不是已經變成野人了?
他那語言系統本來就是低配版本,十年沒和人交流,他還能聽得懂人話嗎?
要是小哥失憶了怎麼辦?
能找記憶的地方燒的燒炸的炸,難道讓他領著小哥四處參觀遺址嗎?
要是小哥沒失憶,看到他這副德行他會說什麼呢?
會不會把自己當成冒牌的一把掐死?
那悶貨手指頭可有勁了,但願黑瞎子和張日山救援及時吧。
胖子是不行了,估計也是被一招秒殺的命。
胖子拍拍吳邪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