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稟報一下。”
“是!”
“駙馬入水榭雲瑤府一年又四個月,月俸為20兩,結算到今天,加上賞賜等摺合成銀子,駙馬俸祿入賬共計白銀503兩。
大婚後駙馬額外宴請賓客花費1600餘兩,入府後。
定製衣物鞋靴,配飾,髮飾,不算今天共計8000兩。
文房四寶,書卷字畫,文物擺件,共計5000餘兩。
詩會,宴會,賞花會等,共計支出3150餘兩。
日常各項支出共計2800餘兩。
駙馬入府一年四個月,總計花費2萬又550兩,總計入賬503兩。”
聽完開銷,沈知逸冷冷說道:“長公主不必請人做假賬來算計微臣!”
“奴才向來不做假賬,做的賬都是有真憑實據的,賬本里每一頁都有憑證。”
沈知逸皺眉,之前的賬房是他的人,各類憑據都沒留過,怎會如此。
他不知道楚清瑤在處理下人之前,就接手了府上的賬目,賬房先生為了保命,拿出了一個匣子,匣子裡是各種各樣的憑據。
吳秀連線手之後,霜降將所有憑據及賬本都給了他,他迅速理清了所有的賬目。
“長公主殿下,這是賬冊,請長公主殿下過目。”
吳秀連恭敬遞過去賬本,霜降上前接過賬本拿給楚清瑤。
楚清瑤一頁一頁翻著,抬眼嘲諷說道:“駙馬的入賬連花費的零頭都不夠。”
趙琴音狠狠剜了楚清瑤一眼,“長公主與我兒是夫妻,花費多些少些又何妨,至於拿到明面上來羞辱我兒嗎!
夫妻本為一體,你的就是我兒的!”
“哦?”
楚清瑤放下賬本,俯身雙手托腮,目露天真之色,笑盈盈的說道:“沈夫人,本宮家還有個皇位,你兒要嗎?”
趙琴音倒吸一口涼氣,皺眉說道:“長公主慎言。”
“我沈氏一門,世代為國盡忠,效忠陛下,長公主殿下切莫拿我沈氏九族開玩笑!”沈知逸義正言辭。
“所以說呀,本宮家的,就是本宮家的,與你沈家無關!”
“穆老闆,駙馬此次這些衣物,多少錢?正好沈夫人在這,讓沈夫人結了賬再走。”
“回長公主殿下,此次...此次衣物共計3045兩。”穆晚娘低著頭輕聲說道。
“3045兩?”楚清瑤思索著,“這樣吧,本宮也在此定了不少衣服,本宮在此做主,給駙馬抹個零,沈夫人就付3100兩好了!”
“你...”,沈知逸眼眶通紅。
“沈夫人,銀票!”楚清瑤笑著說道。
“這些衣服我不要了!”沈知逸咬牙說道。
“駙...駙馬,此衣物都是為駙馬量身定製的,他人無福消受...”,穆晚娘攥著帕子低聲說道。
神仙鬥法,她這種小蝦米夾在旋渦之中生存,實屬不易。
“沈府連幾件衣服都買不起嗎?還要難為老闆,洛風,把這些話散出去,說沈府定貨毀約,窮的買不起東西,讓大家以後躲著點,畢竟商賈不易!”
“是!主子!”
“慢著!”趙琴音皺著眉,拿出一沓銀票,“我沈府不至於此!”
穆晚娘快步走下臺階,連忙上前雙手接過銀票,俯身行禮:“多謝沈夫人,多謝駙馬。”
“哼!”趙琴音拂袖。
“穆老闆回去吧,衣服不著急,慢慢做,要精細合身。
“是,妾身告退。”
穆晚娘帶著她的女紅們快步離開了。
楚清瑤輕聲問道:“吳先生,沈夫人帶來的東西入庫了嗎?”
不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