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何,誰定的誰付銀子。”楚清瑤輕蔑說道。
“微臣的俸祿,都是送往這水榭雲瑤府的賬房裡,開銷自然是由府裡的賬房出!”
“我兒說的沒錯,楚...長公主可別太過分!”趙琴音帶著丫鬟小廝搬著大箱子進了院子。
“讓家婆在門外等這麼久,長公主這架子好大呀!”
楚清瑤聲音清冷,“洛風!”
“屬下在!”
“把站在沈夫人背後這些丫鬟小廝,都綁了各打五十杖!”
丫鬟小廝亂作一團,紛紛躲在趙琴音身後。
“楚清瑤!”趙琴音高聲說喊道。
“霜降,沈夫人直呼本宮名諱,掌她的嘴!”
“是!”
“公主殿下,微臣的母親可是你的家婆!”沈知逸起身護在趙琴音跟前。
“駙馬抗命起身,連他一起扇!”
“奴婢遵命!”
霜降活動了一下手腕。
“啪!啪!”
兩個大嘴巴,扇的沈家母子頭腦發矇。
“逸兒!”趙琴音扶住沈知逸。
“你...”,趙琴音欲說什麼,還未來得及發作。
楚清瑤的鳳羽鞭“啪”的一鞭抽過來!
趙琴音手腕上的玉鐲“哐啷”一聲,掉到地上,四分五裂。
楚清瑤冷聲說道:“是誰給你們沈家這麼大的膽子,見本宮不行禮的?”
“不殺了你們,已經是本宮慈悲了!”
丫鬟小廝紛紛跪地行禮,楚清瑤不為所動。
洛風揮手,鳳羽衛將趙琴音的人齊齊綁了出去。
趙琴音想再次阻止,沈知逸握著她的手緊了緊。
不一會兒,慘叫聲此起彼伏。
趙琴音皺眉,面露慍色,看向沈知逸,沈知逸目光冷冽,他轉頭看向母親,微微頷首。
趙琴音俯身行禮,“臣婦參見長公主殿下。”
楚清瑤眼皮也不抬,幽幽說道:“跪下,行大禮!”
“長公主殿下,你如此苛待家婆,不怕百姓詬病嗎?”沈知逸怒目而視。
“行禮就是苛待了?沈家不顧君臣之禮,這是在藐視皇權嗎?”楚清瑤抬眼看向趙琴音。
“你...”,沈知逸氣的說不出話來。
趙琴音睚眥欲裂,握著帕子的手,骨節都泛了白,頓了片刻,她跪地行了個叩拜大禮。
“臣婦拜見長公主殿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趙琴音咬字極重,恨不得咬斷楚清瑤的脖子。
楚清瑤並未理會,轉頭對霜降說道:
“霜降,喊賬房先生過來。”
“是,公主。”
片刻後,一個五大三粗,滿臉絡腮鬍的壯漢跟隨霜降走了過來。
“奴才吳秀連拜見長公主殿下!”
吳秀連聲音粗獷,那模樣,像極了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屠夫。
楚清瑤一臉錯愕,“吳...秀蓮?哪個蓮?蓮花的...蓮嗎?”
“回長公主殿下的話,是連綿不絕的連!”
“好,好名字”,楚清瑤輕聲說道,“快起來吧。”
“是,多謝長公主殿下!”
楚清瑤疑惑的看著霜降,悄聲問道:“這...這是府裡新來的賬房?沒搞錯吧?我一直以為他是府上的廚子。”
“回公主的話,他是賬房先生”,霜降隨即靠近楚清瑤耳語道:“別看吳先生長的粗,他算賬可細了,腦筋又好。
水榭雲瑤府的賬,他沒用多長時間就理清楚了。”
“哦?”楚清瑤頗為好奇。
“吳先生,快把駙馬的賬給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