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幾人雖心虛,但還是得說實話。
“很好。”楚清蒙被氣笑了,拍開夏至的手冷聲道,“你們四個去門外跪上一宿。”
夏至眼底閃過詫異,被認出來了?
見雙程眼裡的詫異,楚清蒙理都不想理,指了指門外,示意他出去。自己走到軟榻上躺了下來,今天一宿的氣是生足了,多久沒被人這麼氣過了?
守在門口的飛影飛靈見他們四人齊刷刷的跪在院子裡眼睛都直了,我草!這四個人幹什麼了?!主子從來不會罰人的!天大的錯都不會罰的!剛才只是因為他們要談事兒,這才離得遠了些,左右有他們在,主子不會有事,怎麼這才一盞茶的功夫就被罰了?!
這點懲罰對於他們四個武功逆天的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罰他們也只是楚清蒙的一個態度,最少不能什麼事兒都不透過自己就擅作主張,很多事她可以不管,但不能不知道。他們四個同飛影他們不一樣,飛影他們忠心的是王府,縱使拿了他們身契,他們的心也還在王府,自然不會對他們嚴格。但這四個人卻是父兄特意給她準備的,若他們都管不住,那她死了也活該。
兄弟幾人輪流把賀奇灌的吐了兩次,這才放過他,墨流瑾自己也有些多了,讓兩個兒子自己回了西跨院,冷風扶著他回了東跨院,只是剛走進院子主僕二人就嚇了一跳,文忠?武清?雙程?全四?這麼齊整整的跪在院子裡?在幹嘛?
飛影見墨流瑾回來了,也上前幫忙扶著,而後解釋道,“屬下沒聽見發生了什麼事兒,但主子應是生了大氣,我從第一日來到主子身邊到現在,這是第一次見主子罰人。三爺,不然,您也小心些?主子今天火氣很大,方才屬下見她似乎頭疼,正在揉頭。”
墨流瑾迷迷糊糊的有些頭暈,無力的‘嗯’了一聲,沒再說話,任由他倆扶著自己進了屋。
二人把墨流瑾放床上,轉身告退離開,飛影瞄了一眼楚清蒙,發現她仍舊是躺在軟榻上閉著眼自己揉著頭。二人剛剛關了門離開,墨流瑾就在床上站起來了,暈乎乎的往軟榻上走,楚清蒙聽見他起身的聲音了,但沒想理他。腦子裡還在捋著剛才的事兒,冷不防的被墨流瑾一下子壓在了身下,自己嚇了一跳,剛才好不容易想到的一個點被打斷了。還沒等自己罵他,剛張口就被墨流瑾堵住了。
這個吻愣是維持了一盞茶的功夫,楚清蒙使勁推開他,覺得自己都快缺氧了,可還沒喘上一口氣,墨流瑾又貼了上來,這次甚至抓住了她的雙手。楚清蒙這次真的火大了,喝多了的墨流瑾就是真的壓在了她身上,沒有控制一絲自己的身體,重的她都有些喘不過氣,再加上他一直親她,不讓她喘氣,掙扎不開他的手,楚清蒙咬了他的唇一口,給他咬破了點皮,雖然給了她喘氣的機會,但墨流瑾仍舊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一隻手抓住她的兩隻小手,另一隻大手探進了她的衣襟裡,唇也再度壓了上來。
楚清蒙只覺得自己頭好暈,眼前已經都是雪花了,胸口悶的慌,下意識的躲著他的唇,嘶啞聲音喊他,“墨流瑾,我快喘不上氣了……”
聽著楚清蒙嘶啞的聲音,墨流瑾清醒了一點點,積攢了點力氣從她身上翻了下去。楚清蒙瞬間感覺自己通暢了,壓在胸口上的大石頭可算沒有了,側過身半伏在軟榻上貪婪的吸著空氣,有種瀕死的人終於活過來的感覺。剛剛喘息均勻,墨流瑾一把攬住楚清蒙的腰腹把她整個人往自己懷裡帶,腿夾住了她的雙腿,另一隻手再次探進她衣襟,楚清蒙使勁兒拍打他的手,小聲怒吼,“墨流瑾!你給我撒開!”
但喝多了的墨流瑾根本就把她的話當做了耳旁風,翻過她的人,低頭在她胸前亂來,被他弄疼的楚清蒙好不容易掙脫開他的手,卻又被他使勁兒捏痛了兩個肉團,楚清蒙的火氣直衝腦門,抬手‘啪’的一巴掌抽在了墨流瑾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