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他緩緩的走到徐老二身前,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另一手順勢將那個木梳直接塞到了他的兜裡,然後雙手環抱著他的肩膀來回搖晃。
“姐夫,我好心疼你啊。”
“滾滾滾,抽什麼風,大清早的在這噁心人。”
徐老二隻知道平時這個小舅子就不著調,但是不至於動手動腳。
今天這副態度,真的挺讓人煩的,這孩子黏黏糊糊的。
“起開起開,別在這裡搗亂,我還忙著呢。”
“您大少爺自己家有長工,體會不了我們這種莊稼漢的苦惱,別跟著搗亂。”
說完徐老二推了推吳降,然後拎起鋤頭,繼續在地上鋤著草。
吳降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嘴角上挑,心情大好,彷彿已經看到了姐姐給的銀兩。
完成任務,他也懶得再理這個煩人的姐夫,哼著小曲晃晃悠悠的離開了。
只留下徐老二在風中凌亂:“這小子是有病吧,跑這兒幹嘛來了?”
另一邊普陀山上,徐哲遠將白小楓安頓好之後,便輕點腳尖飛身再次進入普陀寨。
此時的寨子裡,觥籌交錯,人聲鼎沸,紅綢掛在帳中,席間放滿酒菜。
一個個長得歪瓜裂棗的彪形大漢,正在拿著酒杯推杯換盞。
正座上一個看上去十分別扭的大漢一隻腿微屈,手肘拄著後腦。
拿著酒壺衝著天空,張開嘴將酒壺高高的揚起,徐徐的美酒灌到口中。
一副醉生夢死,笑傲江湖的樣子,但是人太醜,畫面不可直視。
徐哲遠靜靜的在角落裡觀察著這一切。
過了好一陣子,席間眾人已經昏昏欲睡了。
只見那正座中的大漢緩緩起身,搖搖晃晃衝著眾人道:
“今兒個是咱家的大婚之時,兄弟們跟著咱家幹,咱家年年抱新娘。”
話音一出,徐哲遠心中暗喜:“沒錯了,應該就是他。”
“形象可以轉變,鬍子可以用假的,但是這年長日久形成的口頭禪是不會錯的。”
“一個山寨的寨主,沒事咱家咱家的稱呼,這明明是宮中太監的口頭語。”
“小海子,這回讓我抓住你了吧。”
看著席間的人群,徐哲遠握了握手中的佩劍。
事實上憑著他的武功,滅了這些人也不是不可以。
但因為晚些時候,他與許有道派來的左將軍宋亞木有約定,要在鎮上見上一面。
將這些天的所見所聞溝通一番,因此實在不便於在這裡過分的逗留。
他想速戰速決,先和宋亞木見上一面,然後再回來收拾這幫禍害人的山匪。
想到這兒,他貓著腰沿著牆角,迅速的跑到了剛剛關押白小楓的房間。
二話不說,直接跳進房裡,起身上炕,放下床簾,靜靜的躲在角落裡。
於海貴喝的恰到好處,暈暈糊糊之際,但要回來洞房。
他一想到房裡坐著剛綁來的新娘皺了皺眉,眼下他真是喜憂參半。
這些年他綁了一個又一個媳婦。
只是這些女人實在是不經禍害,總是隨隨便便的就死掉了。
要不就是跳河了,要不就是上吊了,要不就是直接死在炕上。
他也納悶,都說民間的山野村婦身強體壯,怎麼一個個的這麼不經摺騰。
這白小楓也是長得瘦瘦弱弱,想必也折騰不了幾天。
不過無所謂,大不了這個死了再去綁另一個,反正他有錢有兄弟,這種事情很好辦。
只是,每次都不盡興,這事兒得想個辦法解決。
想到這兒,他一邊拎著酒壺撮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