繪春一見皇帝與皇貴妃,立刻跪下行禮:
“奴婢,給皇上請安,給皇貴妃請安!”
齊月賓福了福身子,向皇后行禮後,徑直走到床邊,伸手一試鼻息,臉色一驚。
“皇上,她死了!”
胤禛死死盯住那宜宜,“你有何話說?”
“我?......”她剛想開口解釋。
齊月賓卻先開了口:
“皇后娘娘,難道真是你?”
那宜宜抬眸,她沒有理會齊月賓,而是與皇帝四目相對。
“皇上,不是臣妾!臣妾不會下毒,臣妾進來的時候,她已經死了!”
“是,皇上!奴婢願意為皇后娘娘證明!”
繪春跪下開口解釋道。
齊月賓冷冷道:
“皇上,繪春對皇后忠心耿耿,慎刑司打斷了她的腿,她都沒有招認。
而今的證詞,又有幾分可信?”
那宜宜心裡懊惱,白天還只是被懷疑,而自己如今送上門被抓。
“皇后,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皇帝雙眸冷冽,聲音陰沉。
“臣妾想說的很多,但皇上信嗎?”
那宜宜嘆了口氣,她不能讓自己蒙受不白之冤。
她更不能學習大如,說一句“百口莫辯!”
那宜宜向皇帝走近了幾步,她認真說道:
“從臣妾看見孩子在御花園裡哭的時候,這個局便開始了!
臣妾的粘豆包沒有毒,只不過有人讓這個孩子作為棋子,引臣妾上當。
再下毒毒死這個孩子,若孩子死了,死無對證,也能做實了臣妾的罪過。
可惜孩子沒有死,只要孩子能醒,問清楚她到底吃了什麼,便能洗刷臣妾的冤屈。
但有人 比臣妾更早一步過來,殺了孩子。
臣妾本想救孩子一命,可惜終究來晚了!”
她說完,直愣愣盯著齊月賓,“一個孩子被人滅口了!這個人的心腸果然歹毒!”
那宜宜拉著齊月賓的手,往床邊走去,直接將皇貴妃的手按壓在小丫頭的臉上。
“她還那樣小,卻被無端捲入一場陰謀!
孩子有什麼錯?
卻淪為某些人的棋子?”
齊月賓的手觸控到孩子冰冷的臉,她的心在微微顫抖了一下。
“皇后娘娘,孩子因你而死,臣妾問心無愧!”
從皇帝的神色中,那宜宜才知道,這一次她錯了,真是低估了端皇貴妃的手段。
齊月賓一出手便是王炸!
“朕只相信親眼看見的事實,皇后,你無從狡辯!”皇帝冷聲道。
這一句話便將那宜宜所有的希望都封死了。
“皇上,皇上看到的並不是事實。
奴婢與皇后娘娘進來時,人已經死了,這一切與皇后娘娘無關!
這是有人預謀要陷害娘娘,請皇上明察!”
繪春不停地磕頭解釋。
皇帝的面色暗淡了下去,眼皮動了動。
一腳踢在繪春身上,憤怒道:
“這裡輪的到你一個奴才說話?
看來這件事,你也脫不了關係,來人將繪春拉出去杖斃!”
杖斃?
“不要!”那宜宜撲通一聲跪下。
這一刻她怕了,她害怕再失去繪春。
死了一個剪秋,已經讓那宜宜傷心。
“皇上,今日之事,臣妾甘願一人承擔,請你放了繪春,求皇上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