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夠的話還有我們院子裡還有一個易中海,他有錢,他真有錢,他每個月工資就有99塊,你把我放了我回去把他倆給你帶過來好不好?”
啪啪啪啪啪。。。
許鏽毫不在意閻埠貴的口中亂七八糟的話,拿著鞭子就是奔著要閻埠貴的命去的。
“啊啊啊,好漢饒命!好漢別打了!好漢!哥!大哥!爸爸!我求求你別再打了,再打真要出人命了,你有什麼要求你倒是說啊。”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要的是什麼呢?不要錢難不成大哥你想要女人?這個就更好辦了啊,我學校女老師也多,四合院裡還有何雨水和秦淮如兩個美人坯子,只要你放了我今天晚上就都給你帶過來。”
閻埠貴被許鏽一頓抽直接就給打得破了防。
嘴裡都開始語無倫次了起來,同時心裡也在暗罵,抓自己的這個人怕不是腦子有病吧?
想幹什麼也不說,問也不問,上來就劈頭蓋臉的對自己一頓好打。
幾鞭子下來差點沒給自己這小身板抽得背過氣去。
閻埠貴他心裡苦啊,他平時也就是摳門了點,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惹到了誰,到底是誰要害自己。
近視眼的他就只看到了自己眼前一個不斷揮舞鞭子的模糊人影。
打了幾分鐘,許鏽看著已經叫不出來的閻埠貴,停手中的鞭子,稍稍做了箇中場休息。
然後看向手的電線微微一愣。
壞了,怎麼打上癮了一直用電線抽的閻埠貴,忘記他還有吸陽壽了。
許鏽連忙把電線往地上一扔,掏出錘子直接就砸在了閻埠貴的腳面上。
“嗷--”的一聲,快要疼昏過去的閻埠貴再次被強制開機,但他現在已經有些氣若游絲了。
終歸只是一個瘦不拉幾的大爺,還不是主角團之一,顯然沒有棒梗那麼抗打。
只是不知道,自己這次幹掉閻埠貴系統會給自己什麼獎勵,畢竟上次擊殺棒梗給的東西可是讓自己大開眼界。
看著半死不活的閻埠貴許鏽不打算讓他死個明白,他要讓閻埠貴下到地府都不知道是誰殺了他。
要是他運氣好,有來世或者有可能重生的話想報仇都不知道找誰報。
這可太有意思了。現在許鏽打算在閻埠貴臨死前問他一些事情以便混淆視聽。
問一些自己不知道的隱情,比如先嚇唬他一下,許鏽夾著嗓音開口。
“閻埠貴,你當真不知道我是誰麼?你以為你在學校裡乾的那些破事沒人知道?你當真以為你選的位置很好,當時附近沒人?”
閻埠貴此刻腦子昏昏沉沉的,眼前都開始有些走馬燈。
乍一聽這聲音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他多麼想自己現在的遭遇是一場噩夢,多麼希望自己快點醒來。
但身上無時無刻不在傳來的疼痛卻又刺激著他的本就十分脆弱的神經,讓他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無辜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此刻的閻埠貴聲音已經細若蚊蠅,許鏽需要靠的很近才能聽得到。
“桀桀桀桀,還不說,還在嘴硬,今天我就要為了那些人報仇,我要把你碎屍萬段,以告慰她們的在天之靈。”
許鏽在閻埠貴的耳邊偽裝出魂殿長老般的笑聲,又是一錘錘砸在閻埠貴的腳趾上。
啊啊啊啊。。
閻埠貴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緊繃的神經終於在過了一個臨界點之後轟然碎裂。
“我說,我說,求求你別再打了,別再打了,我說,我什麼都說。”
一瞬間閻埠貴涕淚橫流。
“哦?”許鏽來了興致,將準備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