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傻柱被逼捐,閻埠貴也坐不住了,一臉肉疼的從兜裡掏出兩塊錢就放在了桌子上。
他心裡那個悔啊,早知道就在家裝病不摻和這點破事了。
不行,回頭家裡的蘿蔔乾必須減半,從每人每頓一條半縮減成一條。
還必須讓幾個孩子多交點伙食費,閻解成這些天出去打零工還是能存下點錢的,自己必須要拿過來存著。
看著三個大爺都表態了,院子裡的眾人也不好再推脫,紛紛你一塊,我五毛的扔在桌子上。
沒一會,三個大爺圍著的八仙桌上就堆了幾十塊錢。
賈張氏看著這一幕嘴角咧到了腳脖子,躲在角落眼睛裡都冒著綠光。
賈東旭也很高興,他正想著今天晚上的本錢不夠呢,這送錢的不就來了麼,真是他的好師傅。
想著等下開始大殺四方,磚得盆滿缽滿的場景,賈東旭的眼神都開始飄忽,已經完全不記得自己兒子棒梗失蹤的事情。
捐款環節就這麼愉快的過去,豐收的喜悅彷彿沖淡了剛才許鏽給他們帶來的陰霾。
大會結束後賈東旭拿到錢當場從裡面拿出一半直奔賭場而去,美約其名趕緊去疏通關係,找棒梗。
剩下的一半被賈張氏牢牢的握在手裡,秦淮如看一眼的資格都沒有。
閻埠貴出了中院就回家拿起魚竿直奔什剎海。
剛虧了兩塊錢,真是要了他的老命了,必定得去多釣兩條魚找補回來。
接下來幾天四合院再次恢復了平靜。
許鏽每天除了在空間裡種地就是悄悄在賭場打探訊息。
看著有一次春風得意,滿載而歸賈東旭,許鏽意識到,豹哥他們收網也就在這兩天了。
他的夜行衣,橡膠手套什麼的早就準備好,這次許鏽打算把人打暈就直接拖到空間裡,心裡想著總不能在自己的神國裡還能引起天地異象吧。
真要是這樣,那以後就得先買車了,這又是打雷又是下雨的,他可不敢在城裡動手了。
幾天過去,許鏽空間裡的豬仔已經漲到了七八十斤,幸好紅薯藤長得夠快,不然還真不夠吃的。
這段時間許鏽又在地裡種了許多南瓜,玉米和辣椒。
不過現在都還小,還沒到採摘的時候。
倒是魚塘裡的魚是越來越多,沒有天敵加上食物豐富,原先在黑市順到的幾條魚已經發展成了規模不小的魚群。
隨著周圍樹木長成,許鏽的神國開始向著欣欣向榮的方向發展。
又是一天入夜,許鏽和往常一樣在黑市裡閒逛,看看有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時不時他也會出售一些紅薯和魚類,不過這些東西都不怎麼值錢,許鏽也只有心情好的時候才會拿出來擺攤。
這天就在許鏽專心挑選水產,打算讓自己神國的魚塘保持食物鏈完整之時。
眼角的餘光卻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許鏽定睛一看,好傢伙,那不閻埠貴嘛?
只見此刻的閻埠貴臉上蒙著一塊黑布,正坐在街角的攤位前和一個滿臉胡茬的漢子介紹著他手裡的一條大鯉魚。
現在雖說抓得不嚴,但對於黑市裡賣東西的商販還是有很大危險性的,畢竟被抓到就是投機倒把,高低得被判哥年。
因此黑市裡的商家們大多都不已真面目示人。
看見這一幕許鏽不由得心生一計,要知道這黑市可是地處郊區,距離城裡有燈的地方少說也有個一公里。
要是運作得好,自己搞不好能無聲無息的吃閻埠貴這個老摳。想到這裡,許鏽緩緩向著黑市外走去。
沒多久,還在賣魚的閻埠貴就聽見黑市外頭傳來一陣叮鈴咣噹的響聲。隱約聽見有人在叫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