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退燒了,他看著她,“現在知道自己是大姑娘了,把自己折騰生病的時候,怎麼不知道自己長大了?”
退了燒,小姑娘有了說話的力氣,但氣色依舊不佳,“我折騰我自己,跟蔣先生無關。”
“真的無關?”蔣兆深盯著她的臉,作勢要起來,“那我走了?”
“不許走!”白雪年一把抓住他的袖子,面色蒼白而病弱,因為著急瞬間紅了眼圈,“你要走了,我就……我就永遠不理你了!”
蔣兆深摸了摸她的眼角,輕輕嘆口氣,“我不走,別再哭了,嗯?”
白雪年睜著那雙像小白兔一樣的眼睛,哽著聲音問,“那你這次回來待幾天?”
“兩天。”
男人說完就看見她又要扁嘴,連忙補充,“本來是兩天,但是如果你這兩天身體好了,表現又還不錯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帶你一起去紐西蘭。”
“去紐西蘭?”白雪年的眼睛亮了亮,吸著鼻子問,“你要帶我去卡德羅納滑雪場滑雪嗎?”
“……可以滑雪。”
“說話得算話!”白雪年一下子就來精神了,一把抓住他的大手,撒嬌地說,“蔣兆深,你這次可不能再丟下我自己去工作了。”
“沒大沒小。”蔣兆深抽出手,指尖輕輕在她腦門上彈了下,板起了臉,“蔣兆深是你叫的?一個月沒回來,叔叔都不喊了?”
白雪年撇撇嘴,伸手摸了摸腦門,控訴道,“我現在是病號,你還打我,你虐待病人!”
“沒有像你這麼不聽話的病人。”
“也沒有像蔣先生這麼薄情的家人。”
“薄情?”蔣兆深覺得好笑,抬手颳了下她的鼻樑,“沒良心的,早知道我昨晚就不回來了。”
白雪年睨了他一眼,小大人一般的說,“昨晚,我壞了你跟尹素的好事吧,你不滿也很正常,哼,你們男人就是膚淺,救了你還不討好。”
“救了我?”蔣兆深饒有興味的樣子,“怎麼就救了我?”
“尹素是美女蛇,雖然看著無害,但是有毒,你沾上她,遲早被啃得骨頭都不剩!”
“胡說八道。”蔣兆深輕輕彈了下她的腦門,從床邊站了起來,他抬手看了眼時間,“你好好休息,我待會兒有工作,你故意把自己弄生病這件事,等你好了再清算。”
“……”
清算?
想起過往男人心狠手辣的清算方式,白雪年立即討饒,病懨懨的望著他,“蔣兆深,我知道錯了。”
“嗯,知道錯也要罰。”
“可是我都十八歲了,你不能再打我了,那樣我會因為自尊心受傷,鬱鬱而終的!”
白雪年想起自己上次被揍的事,至今都不寒而慄,那時候她才十一歲,離家出走,差一點被人拐賣了,蔣兆深把她救回來,二話不說就狠揍了她一頓,打得她屁股都開了花。
可她現在都成年了,他總不能還打她屁股吧?
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