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情匆匆離開別墅,在她還沒有出洋相之前,今天這種日子,她要是出醜了,陸松年這個老東西不會放過她。
直到走出別墅,抓著保鏢跟她一起去了停車場,葉情都沒有想到哪個環節出了錯誤。
白雪年盯著她的背影,揮手叫來了羅風,“找人跟著那位陸太太,最好能拍點……有意思東西。”
羅風不疑有他,頷首道,“是,白小姐。”
只要不涉及她自身安全,羅風對她的要求幾乎無有不應。
白雪年收回視線,看向不遠處的一對璧人,唇角勾起一絲淡笑,笑意不及眼底,整張臉透著一股冷豔。
拿起傭人托盤裡的酒杯,她站在原地,絲毫不管醫囑,仰頭把酒一飲而盡,然後抬腿走了過去。
這種時候,總是需要酒精來壯一壯膽。
她酒量沒多好,但也不算差,因為蔣兆深總是不許她喝酒,偶爾來上這麼一杯,總是會很快上頭,臉上透出微醺的淡粉,可實在是算不上醉。
但瞧著像是醉了,如果她再假裝著踉蹌著幾步的話。
白雪年隨便找了目標路人甲,一個沒站穩,準確無誤地跌進路人甲的懷裡。
女孩兒雙眸汪著水,嬌豔地笑著說,“抱歉,我可能喝多了。”
“沒……沒關係。”路人甲扶著她的腰,明顯被驚豔了,被美人這麼看一眼,魂都飄了,“要不要我扶你去休息會兒?”
白雪年像個妖精一樣,軟軟地靠著他,“好啊,不過,你不認識我嗎?”
今天來的都是蔣兆深的朋友,不認識她的人,大機率只有陸家的人,挑選路人甲都能挑到陸家人,她運氣有這麼好嗎?
路人甲同樣在打量著她,見她連禮服都沒有穿,猜測身份也不會高貴到哪裡去,於是自信的挺直了腰桿,笑著自我介紹,“我是陸總的堂弟,也是未來蔣太太的堂叔,我叫陸常衡,恕我眼拙,不知道小姐芳名?”
還真是陸家那邊的人啊,白雪年笑了,運氣不錯,冤大頭都找得這麼精準。
今晚所有的目光都在陸朝朝這位準蔣太太身上,這個什麼堂叔,她沒聽陸朝朝提過,但一看他的眼神,她就知道不是什麼正經貨色。
陸松年拋妻棄子,霸著前妻的財產養三兒,正好,拿這個陸常衡給朝朝先出口氣。
白雪年眨了眨眼,柔弱地說,“陸先生,我叫年年,我有點醉了,你扶緊點,別讓我摔倒了。”
“你叫年年啊,名字真可愛,跟人一樣。”陸常衡輕佻的摟著她,沒想到參加蔣兆深的宴會還能有這種豔遇,一時心情大好,“放心,我一定會牢牢扶著你的,走,我們去那邊坐會兒。”
“那就謝謝小陸總了。”
陸常衡扶著嬌軟柔弱的年年離開宴會中央,朝角落走了過去。
這一出委實算不上多大的動靜,但有心人想看,總是能看見。
哪怕隔著距離,隔著人群,陸常衡跟白雪年互動,蔣兆深看見了,陸松年也看見了。
陸松年比蔣兆深先一步黑了臉,叫了助理過來,壓低聲音,緊張地說,“去給我盯著那個蠢貨,他扶著的那個是白雪年!”
“是,陸總!”
助理轉身跟了過去。
陸松年再抬起頭,瞧見蔣兆深正面色冷淡的看著他,頓時心臟一陣咯噔,“蔣……”
他說了一個字,蔣兆深已經轉過身,冷漠地推開了陸朝朝搭在小臂上的手。
陸松年後背都被嚇出了汗,再一看陸朝朝,見她像個木頭一樣毫無反應,立即瞪了她一眼,“蔣先生都走了,你還杵在這邊,還不趕緊跟過去!”
陸朝朝撇撇嘴,“喔,知道了。”
她這不是好奇麼,小白跟堂叔又是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