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她走到他身後,聲音清脆地說,“男同學,過年了,約著一起慶祝。”
蔣兆深轉過身來,“明天家裡有宴會,拒絕他,你沒有時間。”
“我的時間,我自己安排,不需要經過任何人允許,這才是真正的自由。”白雪年挽起唇角笑了笑,“蔣先生,等我出了國,更是如此,國外對自由的理解更加開放,各種混亂的派對,我想參加就參加,我想跟哪個男同學約,就跟哪個男同學約。”
男人的眉眼一點點沉了下來,“可能我沒有跟你說清楚,我對自由的定義與你不同,至少沒有包含允許你亂來,不管是在江城,還是出了國,羅風都會一如既往的跟著你保護你。”
“是保護還是監視,你心知肚明。”她仰著頭,像只桀驁不馴的小獸,“你自己不要我,也不允許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蔣兆深,你是想讓我當尼姑還是當修女?”
蔣兆深凝視著她嬌豔的臉龐,視線落在她溼了一片的肩膀上,腦子裡不受控的蹦出一些不堪的畫面來,他倏地別開了視線,嗓音也隨之暗啞,“等你到了二十歲,想戀愛是你的自由,而不是現在拿這些跟我賭氣。”
“蔣瑤倒是二十一歲了,可我看你也沒給她多少自由!”她上前一步,得寸進尺,“蔣瑤喜歡何琰,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那你允許他們在一起了嗎?蔣兆深,別再自欺欺人了!你根本就是一個掌控欲過頭自私自利的男人!”
白雪年說話太激動,絲綢的睡衣從肩膀滑落,露出白皙精緻的鎖骨。
這點白,落在蔣兆深眼裡,成了燎原的星火,昨晚的酒氣,似乎到現在都沒有真正的清醒。
他倉皇的別開眼,“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那就別跟我作對……”
“我就是要跟你作對!”她有恃無恐,上前一步,幾乎貼在他身上,“蔣兆深,被你掌控了八年,我跟你一樣,習慣了,除非你跟我在一起,否則,就算打斷筋骨,我也要離開你!”
離開你三個字一出口,蔣兆深就握住了她的手腕,怒意騰生,“你要離開誰?”
白雪年被捏疼了手腕也不在乎,另外一隻手順勢抱住他的脖子,紅唇貼上他英俊的側臉。
吧唧——她親出了聲音來。
墊著腳,她用力抱著他的脖子,貼在他懷裡,聲音嬌軟,“蔣兆深,你別娶陸朝朝,娶我好不好,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