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聽人勸吃飽飯,劉海中得到劉光天的指點之後,變得熱心腸了。經常指點車間的工人,逐漸得到工友的認可。他畢竟是七級工,雖然不是廠裡最頂尖的那一部分,至少也算是精英級別,強過大多數工人。
臨近年關的時候,經過不懈的努力,總算讓廠裡把留廠檢視的處分給撤銷了,不僅如此,劉海中還在院裡重新樹立了威信,一舉當選了二大爺,何雨柱並沒有出來說什麼,他現在已經懶得管院裡的事了。
隨著年關臨近,天氣越來越冷,學校放假了。何雨水回到了家裡,還帶來了同學於海棠,她對何雨柱說道:“哥,咱家的好東西通通拿出來,我都餓瘦了,學校食堂的廚子比你差遠了,做的飯一點都不好吃。”
何雨柱說道:“書山有路勤為徑,學海無涯苦作舟。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吃苦能鍛鍊人的意志,將來才能成大器。你回來的正好,跟著秦姐學學怎麼帶孩子,省的以後嫁出去什麼都不會讓婆家嫌棄。”
何雨水不滿的說道:“哥,你真會指使人,我一輩子賴著著你,吃你的喝你的,快去給海棠和我做好吃的。”
何雨柱說道:“你這小饞貓,自己嘴饞也不用打著海棠的旗號,你們確實太瘦了,得好好補補。”
於海棠說道:“柱子哥,我幫你。”
何雨柱擺擺手說道:“不用,一會兒等著吃就行。”
夜幕降臨,何雨柱趕走了提議一起睡的何雨水,於海棠赤裸裸的情意讓他有些招架不住。兩人離開後,他獨自一人躺在床上,看著房頂,陷入了對於莉無盡的思念中。
隨著春節的臨近,紅星軋鋼廠的放假日期公佈了出來,臘月二十三發工資,二十四大掃除,臘月二十五放假。開完年會,廠裡有聚餐,可以帶家屬,每個工人發兩張就餐票,吃過飯之後,領了年貨就可以回家了。
臘月二十三,閻解放拿著剛到手的工資回到了家裡。三大爺聽說兒子發工資了,也不當門神了,趕緊從外面回來了,一進屋就說道:“老二,聽說你發工資了。”
閻解放說道:“爹,廠裡提前關了響,按足月發的,我開了十八塊錢,可惜上次考核沒透過。”
三大爺說道:“老二,你現在工作也穩定了,是不是該往家裡多交些錢了。”
閻解放一聽要多交錢,心裡當時不樂意了,他說道:“爹,我媽做的那清湯寡水,五塊錢已經不少了,做人不能太貪心。我大哥要不是被您逼的太狠,導致他沒錢娶媳婦兒,也不會走上歪路,去大西北種樹。”
三大爺不滿的說道:“老二,你說的叫什麼話,我什麼時候逼老大了。”
閻解放說道:“爹,大哥一個月的工資二十二塊錢左右。他每個月要上交五塊飯錢,兩塊養老錢,還有五塊的房子錢,再加上他在廠裡的花銷,一個月還能落到手幾塊錢,怎麼談物件。他跟於莉談了好幾個月,手都沒拉上。傻柱那模樣就不用說了,比我大哥差遠了。可是人家捨得花錢,只用了兩天就睡上了。我過兩年也該談物件了,手裡如果沒有錢,不是又要走大哥的老路。'”
三大爺語重心長的說道:“老二,我和你媽辛辛苦苦養活你十幾年,你不打算報答我們的養育之恩,打算一分錢都不給。”
閻解放振振有詞的說道:“爹,親情不能拿金錢來衡量,您和媽年齡大了之後,要是不打算讓我養老,那就把這些年的賬算清楚,我雙倍還,以後老死不相往來。”
三大爺不滿的說道:“老二你說的像什麼話。”
閻解放說道:“爹,我可不是閻解成那傻子,什麼都聽您的,最後落了什麼下場。”
三大爺憤怒的說道:“老二,你今天把話說清楚,老大的事情怎麼就怨我了。”
“爹,我媽的嘴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