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下班回到家,他急匆匆的對一大媽說道:“媳婦兒,你趕緊去把太太的煤證拿來,王三炮那邊馬上就排到跟前了。”
一大媽不慌不忙說道:“當家的,柱子已經幫太太把煤弄回來了,還給她換了燒蜂窩煤的爐子,可暖和了,要不咱家也燒蜂窩煤吧。”
一大爺語重心長的說道:“媳婦兒,咱們這一片人太多,蜂窩煤,和煙管子,都是緊俏的很,不太好買,燒煤球其實也不錯。”
一大媽反駁道:“當家的,咋不好買,傻柱今天可是弄回來三個爐子。賈家也用上了蜂窩煤。”
易中海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的身份弄個蜂窩煤爐子和蜂窩煤其實並不難,關鍵是沒能力解決全院人的問題,畢竟是院裡的一大爺,還是不搞特殊為好,他開口說道:“媳婦兒,王三炮還在等著呢,我先去把煤弄回來,蜂窩煤的事情回頭再說。”
四合院總共就那大點地方,一二十戶人,何雨柱中午乾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眾人無不羨慕嫉妒恨,但是沒有人覺得哪裡不對,因為人家現在是幹部。
王三炮從煤鋪子回到了家裡,他大聲喊道:“小翠,趕緊給我弄點薑湯,今天真是太冷了。你是不知道,七十五號院的那些人多不要臉了,天不明就去排隊了,差點把煤買光 ,還好我去的早,總算排上了。聽說城外的雪下的更大,已經一腳脖深了,再想買煤就得到西城那邊了,李木匠昨天喝美了,明天就要挨凍。”
小翠知道丈夫話裡有些幸災樂禍,她說道:“三炮,李木匠中午就把煤弄回來了,還都是好煤,比咱家的煤好燒多了。"
王三炮不解的說道:“我記得他在七十五號院沒親戚,從哪買的煤。”
“李木匠找何雨柱幫忙買的煤,用卡車送來的,一個叫胖子的年輕夥子蹬著三輪車送到他家裡。不止他家還有秦淮茹家,許大茂家還有後院的聾老太太家,買的都是蜂窩煤呢。咱家當初要去幫忙,也能沾上光。”
王三炮嘟囔道:“你現在說那些有什麼用,別忘了煮薑湯,我去把咱家的煤弄回來。”
四合院的分煤現場堪比全院大會,異常熱鬧,你一言我一語的,有人把中午的事情講了出來。六根調侃道:“劉海中,何雨柱這次又用廠裡的車辦私事,明天別忘了給廠裡彙報。”
劉海中一臉憤怒的說道:“六根,這話什麼意思,我沒招惹過你吧,如果你看不慣,可以去自己去告,別牽扯我。”
六根連忙說道:“我可不是背後告狀的小人。再者說了,咱們廠的幹部,哪家的煤是自己用架子車拉回來的。”
一大爺說道:“六根,有那閒工夫磨嘴皮子,還不如趕緊往家運煤,這雪越來越大了。”
何雨柱對院裡人的反應並不在意,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寒冷的夜晚,他感覺有些孤獨。
賈張氏圍在新爐子旁,吃著烤紅薯,她高興的說道:“淮茹,這新爐子就是好使,用著也方便,傻柱一當官,可比以前聰明多了。”
劉海中分完煤回來,心裡有些鬱悶,喝起了酒。劉光福看到後,心裡直打哆嗦,自從二哥參加工作之後,他就成了父親皮帶的重點照顧物件,尤其是喝完酒之後。
劉光天轉正,掙得比以前多了,膽子也大了,他對劉海中說道:“爹,一個人喝酒多沒勁,要不我陪您喝兩盅。”
劉海中回道:“愣著幹什麼,還打算讓我給你倒酒不成。”
劉光天趕緊給劉海中倒了一杯酒,他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開口說道:“這天氣喝酒真暖和。”
劉海中說道:“老二,廠裡給我記了一個大過,弄了個留廠檢視,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我說的那件事不是事實。”
劉光天說道:“爹,沒有領導待見打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