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環住了我的腰。又把我往他身上貼了貼。
“這不是怕突然來了勁兒你受不了嘛。要不然你隨便摸,我絕對一個字都不說。”
我盯著他。
“不信啊,不信的話那我們就……”
我一隻手死死蓋住他的嘴,不讓他再說話。還讓他安靜一點。
“我可不可以問一問,你……如果在裡頭有股份的話,是不是也得幫持著整個場子的運轉?”
他把我的手拉開,點頭說當然。
“那你什麼時候回去?總得有一個時間吧?即便你有話語權,也不可能為所欲為,長時間給自己放假。而且,難道不應該更加以身作則?”
“這段時間想好好休息休息。具體時間還沒確定下來,不過你放心,如果我要走會提前和你說。即便走了,我們還可以打電話。有時間我就會回。不會影響到你和兩個孩子正常的生活秩序。”
說到底什麼時候離開又什麼時候再回,這是不確定事件。
分紅……
不得不說,我確實因為這兩個字狠狠的心動住。而且,心裡徒生起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某種難以言說的強烈慾望和幻想。
我相信沒有一個年輕的留守山村的留守婦女對這兩個字不感興趣。那肯定都是兩眼發光,心裡已經開始自有盤算的。
我也一樣。
只是真不知道他家裡內部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狀況。王浩之所以這樣說,無外乎家裡的那部分人在他心裡的地位是比我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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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不能探的太多,不然眼前的利益都沒有。
什麼事兒都得一步一步的來。
他又在我腰上捏了幾下,問我:“怎麼樣?想好了沒有?嗯?”
“沒有。”
“考慮這個需要很久嗎?”
“……你稍微給我一點時間,我想好了第一時間和你說。可以吧?”
他輕緩的點點頭。我還想和他再說幾句的,卻被他抓住手。
後來,我的手也就聽他安排,聽他指揮了。
……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王浩幫我在家裡帶著兩個孩子,我正好去店裡弄點兒新鮮的小白菜,折點蒜苗和蔥,一會兒打算好好做幾個菜吃。
卻沒想到剛好碰到村裡的情報小組。一個個在距離我只有十幾二十米開外的地方,匯聚在田坎上,有的揹簍甚至都還沒放下,目光悠悠的往我這邊看,張嘴在討論著什麼。
估計還是關於王浩的摩托車吧。
昨天我和他提到這個話題時,他當時就說:現在他們都知道家裡有個人,非要趕在這時候把摩托開走,人家就指著你開門那一瞬我出去。不要中計。以不變應萬變。
後來我想想也是,說歸說,我們也可以選擇不聽。
就讓摩托一直停在那,可能時間久了,她們看不見家裡的男人,久而久之也就覺得可能是自己看錯,亦或者就把這事給忘了。
要是趁著刀口,出去把摩托搞走,再給她們吆喝幾句,那相當於是自投黃河。
這幫人本來就是自己閒,非要搞點熱鬧出來。
“那摩托好像還沒動靜吧,一直停在那。”
“是啊,昨天也沒看見她出門。可能……人家玩的挺晚的吧。”
“唉喲,這可不好說,不過要我說來也真是奇葩。張健不是才出去打工嗎?回來那幾天還不夠她要的?”
“誒~~你說的太直白了吧!不過也是,人家年輕嘛,年輕人需求大一點正常。”
“那天我看到在院子裡。挺硬朗的一個小夥。”
這話是劉大姐說的。
而且她在自己